【05】Case #3 消失的行李箱(一)
傍晚時分。
我掛在操場邊上的圍牆上看這次小組成員萩原研二和他姐姐說話。
說是掛,理論上我不算是被掛著。隻是因為我的腳現在離地至少有一米,全靠我上半身在支撐,讓我想到一個原本在桌麵好好站著的木偶被主人無聊地掛在桌麵,雙腳跟著懸空的畫麵。
他姐姐是已經畢業有些時日的女警,這次找了些由頭來觀摩自家弟弟上課情況。
我自然沒有偷窺彆人姐弟團聚的習慣,單純在看萩原研二什麼時候回來。我還不能在他沒回來的時候就先開始跑圈。因為我計劃把二十公斤的負重扔給他來做,現在開始跑就等著自己吃虧。
我看了一會,手機在口袋裡麵響了一下。課後時間允許使用移動設備。我下課後就把手機放在身上了。
上周末我想著自己沒錢,所以就把自己家裡的東西安排個二手市場賣出去了。店主在我的勸說下,願意幫我把這些老得跟我快一個年紀的家具賣一個非常好的價格,且想要和我交朋友,就不收買賣的手續費,但需要時間。
我對他這點沒意見,就是跟他說每天的收益直接打到我的卡上,沒有就不用打。不過就算隻有50日元也要打給我。
這次打開手機,說是賣了複式收音機和我的自行車,他貼了點小錢做整,賣了800日元。有人問了電視、電視櫃、茶幾和真皮沙發一整套的價格,說願意出五萬日元全部買下,但他把錢提到了八萬後,對方就走了。
我見到他的信息旁已經出現了[已讀]的標識,就不再理了。讓他自己去猜我的想法,對我沒有壞處。
這800日元到手,我打算去警校旁邊的便利店買五盒禦手洗團子。
我正在計劃著自己的點心時間,就聽到後麵出現一道聲音。是早上演練時的對手組——黑色卷毛鬆田陣平。
我看了他一眼,再看向諸伏景光和伊達航,繼續掛在牆邊。
鬆田陣平口吻冷硬,不容拒絕,“你把計步器給我們。我們不接受早上的贏法……”
他似乎好像還要把話解釋清楚,我直接把計步器扔給他,從牆頭跳下。早知道他是這麼光明磊落的人,就不用浪費腦細胞思考要怎麼轉移負重給萩原研二。
早上演練被大叔說我違反警德。還沒開始一分鐘,警察組直接判贏。而和我同組的萩原研二跟著連坐,下午要跑圈。
我覺得,我隻是開個玩笑,大家都好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