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對我毫無保留,所以我覺得我再遮遮掩掩,就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我自己。”諸伏景光這個時候還很要命地在我麵前釋然地笑了起來,“周四的時候,我其實很擔心你會出什麼問題。我也怕是我影響了你的心情。”
“………”
“其實我也希望很多很多人都在意你的想法和感受,不僅隻是我而已。”
諸伏景光剛說完,就繼續真誠地看著我。
我的手下意識地抬了起來,探向他的臉。諸伏景光朝著我露出笑容,我當即用掌心往他的腦門連拍三下“啪”“啪”“啪”。
“醒一醒!諸伏同學。”
“……”
“你說的話跟快要酒精中毒的醉鬼沒有區彆了!”
諸伏景光捂著被拍紅的腦門說道:“我隻是單純想要和你和好而已。”
“不,聽到你這些不清醒的話,我很懷疑你的判斷力。我不想要和你關係過近。”
“那你是討厭我嗎?”
“…那倒不至於。”
我被諸伏景光搞得稀裡糊塗的。
“那就夠了。”
“……”
“其實這都是我的事情。榎本同學,你不要放在心上。”
“……諸伏,你可以被我打一拳嗎?”
“為什麼?”
“就是突然想。”
我現在突然想,他可以真的把案子處理完。這樣,我可以直接把我在這過程的事情全部理清楚給他聽,讓他理解他真的是看錯我了。我好想要現在就打擊他!!!
“那我可以做其他事讓你開心嗎?”天真的諸伏景光天真地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決定要給他一個小教訓。
“我要去見外守一!”
我說得超大聲!
諸伏景光沒有顧慮,直接跟著我的腳步走,“好。”
“……”
“但我不支持打人行為。”
“我不會讓你做不道德的事情的。這個不用擔心。”
我一定要看著諸伏景光哭。
*
商業街距離中華餐館的距離並沒有那麼遠。不過,外守一的店其實會稍微偏遠一點,我們還要多走三分鐘的路。
昨天我是見到外守一的店關店不開張。這次過去的時候,洗衣店還是緊閉著店門。半透明的店麵內全是一排排整齊有序的投幣洗衣機。
我聽說這店還是外守一的親戚留給他的。
要是這人踏踏實實過日子,也可以安然地度過晚年。既然有親戚願意給他的遺產,就說明他並非完全就是吸血的爛人懶人。
我在門口觀望了好一會兒。見諸伏景光主動走到店門的方向,我手疾眼快地拉住他,“不要靠近討厭的人的店,你會倒大黴的。”
諸伏景光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臉上還帶著一些小小的笑意,“這又是哪來的道理?”
我不解釋,反正就是——“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
“其實還是有容錯機製的。不是有所謂的三秒原則嗎?掉在地上的食物三秒內還是可以繼續吃的。”
“那掉進廁所的食物也可以吃嗎?”
“………”
“彆找什麼借口,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諸伏景光低聲笑道:“我永遠說不過你。”
“……”
我想吐槽他這句話,但是我又不想說出任何反駁他的話。這搞得我好像輸了一樣。
見我們兩個人在門口站,旁邊的路人提醒我說道:“店長昨天晚上被送去醫院了,這些日子店都不會開了。你們還是換其他洗衣店吧?”
“住醫院了?”我皺著眉頭,說道,“我記得昨天都沒去醫院,怎麼又上醫院了?”
我有心打他,但沒有想過他這位肌肉型打工人會被我打死。我不至於還能夠把人打成內傷,讓對方可以蹦躂幾天之後再不明不白地死吧?那我可是偵探裡麵的bug了。
“聽說是昨天晚上,他店門前停了一輛黑色保時捷。外守店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拿刀紮破了車子的輪胎,結果遭到車主報複了。”
我聽著黑色保時捷這個詞有點耳熟,但一時半會也得不到答案,我忍不住困惑了:這個外守一在搞什麼鬼?偏偏這個時候給我鬨那麼多事。
諸伏景光也滿臉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