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95】(1 / 2)

【95】警校篇(二更)

我著實很想有人來跟我一起分析一下這個夢枕麿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方麵能夠完美地屏蔽掉全校校內學生的信息,一方麵又能夠很好地在搜集具體案件的細節線索——起碼夢枕麿提供的外守一後續情報對我來說是新的。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擅長精度調查而非廣度調查,那種窮舉法一樣的人海戰術走訪調查,對他來說,沒有深度調查來得有效。

“你沒有看到那張照片嗎?”

從我在大瀧慶治麵前掉馬開始,我就懷疑這人一定在我麵前裝。我提到的那張照片裡麵我的臉更是直接就在鏡頭中央,這要怎麼才能不知道我是榎本弘一。

可他能用這種無辜又不知情的表情說這種不知羞恥的話,這演技不給個獎都說不過去。

我直接開門見山說了:“我記得外守一事件應該也流出一張照片,你應該也有看到吧?”

“你是指那張你在榎本麵前搶鏡的照片嗎?”

“……”

我記憶有一瞬間出現了紊亂,但我努力回憶起來,好像確實伊達航在裡麵。不過,他是背著鏡頭的,如果說這樣錯位下看的話,也不是說伊達航沒有可能被認錯。隻是我太先入為主,知道我是我,所以看不出來。

無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我覺得這人都有一個特質出類拔萃。

我先按著他不認識我的情況繼續說下去,“因為你說你是榎本的粉絲,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也有看到而已。”我隨意把我的問話給敷衍過去。

我繼續針對他的粉絲發言問道:“上次在操場跑步的時候,你對他發起挑戰,我看不出來你喜歡他。”

“因為我要鞭策他。我要激發他的鬥誌,一個好的粉絲就是要讓他的偶像更加努力。”

……

夢枕麿好像把我當作大怨種來看了。

“要是你體育祭贏過了榎本,你會不會幻滅?”

夢枕麿不假思索地說道:“這怎麼可能?”

我冷漠地回應了一句“哦”。

不過從夢枕麿的話裡麵大概猜得出這次有人真的是咬定我不願意放。我覺得我需要和那個人單獨說一下才可以。在那之前,我先去保安室調取監控錄像,有一件事需要確認一下。

我要的那段監控時間很長,超過24個小時。就在我下載那段監控錄像,打算回去自己琢磨的時候,我收到了鬆田陣平的短信。

「外守一洗衣店,幫忙報個警。」

鬆田陣平不是那種會用這種牽扯到生死安危的事情開玩笑的人。這種大事上,他從始到終都是以最認真的態度去處理,不容許自己和其他人對此放鬆。

可我還是覺得啊,這明明他們自己就可以報警打電話,為什麼偏偏要找我幫忙。他們在我要監控錄像的時候,他們五個人聚在一起偷偷在做什麼啊?

很快我突然意識到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鬆田陣平是不是其實在暗示什麼事情。果然,我打電話問降穀零的時候,知道了一些事情。當然,降穀零的電話還不是一下子就打通的,我還是打了兩三次。我正想著要不要去找彆人,讓他們接電話也可以。

結果降穀零回撥了電話——

我從降穀零那裡了解到整件事情的全貌。

事實上,諸伏最近一直還很認真地在調查他父母的事情,隻是他就沒有告訴我了。

除了他想起來的紋身,有一次他在路上遇到一個小女孩,那個女孩子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一個永遠住在照片裡麵笑著的女孩子。當時諸伏景光想起了自己以前有個和她長得很像的朋友,隻是諸伏始終不記得那個名字到底是什麼了。

下午他們

在清洗公共澡堂的時候,萩原研二發現諸伏景光心不在焉的,於是他就問諸伏的情況。原來今天早上,諸伏景光在鬼塚教官的辦公室裡麵,發現有警視廳正需要警校也幫忙調查留意一個失蹤的女孩子。而這個女孩子就是諸伏景光之前遇到的孩子。

降穀零說到這裡,刻意停了兩三秒。這停頓的時間莫名有種降穀零在我麵前試探我的感覺。我下意識地皺眉,倒不是不耐,而是我真的有種不詳的預感。

降穀零繼續說道:“他想起來,他小時候有個小夥伴在春遊腹部疼痛不止,送去醫院搶救不過來,很早就過世了,這個孩子的名字叫做外守有裡。”

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外守有裡這名字冒出來的時候,萩原研二他們也發現自己已經開始瞞不住了。

當初諸伏景光和他們說要查紋身的時候,其實萩原研二已經查到了外守一也有紋身。不過他當時並沒有看到所謂的高腳杯紋身,這也是他沒有直接和諸伏景光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