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110】(1 / 2)

【110】我對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問,你們這個月都在做什麼?

我要是能鑽進萩原研二的腦袋裡麵讀取他們這個月在做什麼,就好了。

我這個月就儘可能不去想他們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遇到類似的情況。我以前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來京都的前幾天,我老是在想他們在做什麼。

諸伏景光心情怎麼樣。

萩原研二是不是又在開始安排聯誼。

鬆田陣平在做什麼。

至於降穀零,我猜他還是雷打不動地在學習。降穀零真的是特彆清楚自己要什麼人,不管發生什麼事,他總是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你可以跟他插科打諢,你也可以跟他帶著他違反校紀校規,但是前提下這不會影響到他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他總是很好地把學習和生活分開。

我倒是沒有怎麼想過伊達航,我覺得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就想是兩塊磁鐵的北極與北極相對,就算是拐個彎子換種方式,也隻是南極對南極,我們彼此之間有一層天然的不可抗力在讓我們自覺地保持距離,並且相敬如賓——無法解釋的磁場不合。我有想過在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上,他的做法更偏向求和的鴿派,我的做法更偏向於激進的鷹派。我還想過,可能是我們沒有單獨相處過,所以我們兩人都是因為是朋友的朋友才聯係起來的。想很多,但我覺得他要是真的有在擔心過我,那一定是因為我的事情讓他們中的誰很不舒服。

反正我前幾天都是這麼糾結著過的。等熟悉京都生活之後,我就很少再去想他們的事情。如今萩原研二這麼一說,我真的覺得我離開的時間太久了,久到諸伏景光都已經完全學壞了。他哥要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比我還受不了的。

諸伏景光明明隻是一隻小白羊而已。

我立刻說道:“他哥知道嗎?”

萩原研二不知道我的話題變得那麼快,但也集中在最新的問題上,“我覺得,他哥應該知道吧?”

我震驚了。

可是…諸伏景光在我離開前還都是可以上聖經當隻小羊羔的,現在是開始往小羊肖恩的方向偏了又偏。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查到宮野夫婦的消息的話,據我所知,公安那邊已經把宮野夫婦的失蹤和某個跨國犯罪組織聯係在一起。那麼諸伏景光可能在查那個國際組織了。他在查的話,那降穀零可能也知道一二三。而他們絕對想不到的是我和那個組織的人已經接觸了有一二三四五六回了。

萩原研二繼續說道:“自從外守一的案件破解之後,兩兄弟也聯係得比較多了。”

“那他們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注意自己的發言不要自曝太多訊息,繼續麵無表情地說道:“日本公安牽扯的事情可比普通警視廳嚴重得多。”

萩原研二想了想,說道:“這部分他們沒有講,我覺得也沒有必要追問太多。”他頓了頓,轉頭看向我說道:“他們不想說的話,就有他們的理由。但他們要說的話,無論是需要幫忙,還是大事告了,我也隨時在。我是這麼想的。”

萩原研二的話完全沒達到我的預期。他說了很長一段話,但是總結起來隻有三個字“不知道”。

我正在思考他們會做什麼行動時,萩原研二的聲音就跟著繼續響起來,“之前小陣平說的時候,我還沒有特彆的想法,但是我現在覺得小陣平的直覺確實應該沒有錯——你是不是其實很喜歡諸伏景光?你看你對小景光態度這麼認真,習慣性地為他考慮那麼多。”

我聽到這話,頓時一愣。這是什麼問題,還得用上全名來表達自己完全認真的態度。

我十分無語,“那你為什麼不說我喜歡你呢?你還是我來京都第一個主動聯係的同期。”

萩原研二聽到這裡,愣了愣,笑道:“但是,自己說這種話,會不會太自作多情了?”

“那就得看你會不會說話了。說得好,彆人跟著會心一笑。說得差,那就怪不了彆人說你對你個人認知功能障礙,導致你過分自信。”

我和他正在說話,突然間一張歌牌從旁邊飛了過來,剛好落在我和萩原研二中間。我下意識地看過去,麵前的小黑皮正在專心致誌,全神貫注地正在聽歌牌。

雖然他很認真,但也掩蓋不了是他剛才把牌給拍飛出來的事實。

其實歌牌比賽偶爾有這種操作也跟著正常。其他人不知道怎麼想,但是這種拍飛歌牌的畫麵其實是很像做效果的,也就是說很吸睛很搶眼。

我看了一眼服部平次,然後對萩原研二說道:“我們出去外麵說吧,這裡麵待著還挺危險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注意到前麵另外一場比賽的小女孩也是戰鬥力十足,她周圍都是散落的牌,看局勢已經是她穩占上風,正以破竹之勢一路搶牌成功。很明顯她現在狀態非常好。若是能繼續保持下去的話,她在決賽中獲勝也是意料之內,情理之中的。

“我去隔壁看看。”

我去湊湊熱鬨,那邊看起來更精彩一些。

萩原研二“欸”了一聲,飛快地看了一眼服部平次,還是選擇繼續留在原地,認真地支持他。

隔壁的女孩子跟服部平次同齡,也是10歲小學生,叫大岡紅葉,看起來挺養尊處優的,穿的衣服都是名牌,且還有一個保鏢一樣的黑衣人站在她不遠處。

我在京都混跡了也有一個月,大岡家在京都貢獻了多少稅收還是有點印象的。現在按情況來說,大岡紅葉應該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京都大財團大岡世家的千金大小姐。

從搶牌的習慣上看,她個性裡麵還挺強勢的一麵,絕對不會輕易錯過想要得到的東西,有種勢在必得的咄咄逼人。這種孩子應該沒吃過苦頭,要是被壓製一次,就能把對方記一輩子。

我第一次離富婆那麼近,腦袋裡麵連攻略都做得完完整整,可惜我和她之間至少八年的鴻溝。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出身豪門,且以此為榮,那麼就一定會很看重名聲和榮譽,應該是不會輕易出入俱樂部的人。

歌牌比賽時間其實是有固定的,因為每個讀手念詩速度是標準化的,前後差不了多長,且要念完五十句,時間想快也快不了。

我本來想回去,但是怎麼看都是大岡紅葉這邊比較燃且炫酷。同樣是比賽,為什麼不看更好看的呢?比賽結束之後,那個女孩果然贏了,和另一邊的服部平次進入決賽。

中間有一場二十分鐘的休息。

萩原研二給服部平次買了檸檬果汁,給他補充維生素c和能量。他也給我買了一瓶葡萄果汁,裡麵有小小的葡萄果肉。我正滿腦子都在想這麼小的葡萄果肉不會是賣不出去的小葡萄二次加工成飲料吧?

真的很會賺錢。

服部平次說道:“剛才比賽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繼續看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