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秦淩晗看著馬車外過往的行人,心頭暗暗盤算。
她如今手頭加鋪子剛拿到的銀子,已經足有三萬兩之多,正好可以去珍寶坊購買些玉器珍寶一類的東西,好好擴充一下她的空間。
起碼要將土地給弄出來,到時再囤積些種子,一旦空間內食物吃完,她還可以自己種植一些蔬菜和糧食。
“珍寶坊”內珠簾垂落,絲綢薄紗間錯落著各種珍品。
秦淩晗走入“珍寶坊”,在“珍寶坊”內仔細看著。
不知道什麼樣的寶貝能增加空間的玉幣,秦淩晗便在掌櫃的介紹下,把玩著珍寶坊內的物件。
在觸碰到一塊玉璧的時候,秦淩晗手腕上碧玉空間印記突然間發燙。
秦淩晗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心中有所感。
她看向一旁的活計,對夥計問道:“這塊玉璧什麼價格?”
夥計見秦淩晗喜歡這塊玉璧,當即說道:“這塊玉璧是由京城的名匠打造,所以要價貴一些。價值三百兩銀子。”
秦淩晗點頭,讓夥計的將玉璧取了玉璧,放在櫃台上。
接下去,秦淩晗繼續在“珍寶坊”內東摸摸西看看。
“珍寶坊”內雖然寶貝眾多,然而能讓空間看得上的沒幾件。
秦淩晗兜了大半個珍寶坊,也才選出了四五件能讓印記發燙的小物件。
掌櫃的一開始見秦淩晗毫不猶豫買了玉璧,還以為是一個大客戶,便是主動要求來接待秦淩晗。
結果陪了秦淩晗半晌,見她拿的都是幾百兩的小東西,再加上秦淩晗今日穿的比較樸素,便將她當成了那些沒什麼錢,隻喜歡到處看看的客人,頓時就沒了耐心。
掌櫃的看著秦淩晗,麵上已經帶上著明顯的不耐煩。
在秦淩晗再一次摸一個青銅小鼎的時候,掌櫃的衝秦淩晗說道:“小姐,本店的珍寶價格不菲,你若是沒足夠的錢,還是不要到處摸了,萬一摸壞了,你可賠不起。這個青銅小鼎,可是價值五千兩銀子。”
玉露一向是最護著秦淩晗的,一聽掌櫃的暗諷自家小姐沒錢,頓時就待不住了。
“你說誰沒錢呢!”玉露雙手一叉腰,對掌櫃的怒道。
隨即,她從衣袖中取出了幾張銀票,拍在了桌麵上,對掌櫃的說道:“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這些銀票,夠買這些珍寶嗎?”
掌櫃的看到玉露取出來的銀票,頓時眼睛都直了。
沒想到眼前這個不聲不響的小姐,竟如此的財大氣粗。
掌櫃的馬上換上了一副諂媚的嘴臉,“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了。小姐喜歡什麼,慢慢看便是了。”
秦淩晗沒有搭理掌櫃的,而是繼續看了起來。
路過字畫區,秦淩晗隨手翻看畫卷筒裡的畫卷手腕上的印記再一次發燙,她停下了腳步,取出畫卷查看。
掌櫃的見秦淩晗對這些字畫有興趣,眼中閃過一抹精芒,馬上對秦淩晗大獻殷勤,熱情地說道:小姐真的有眼光,這幾幅字畫氣韻生動,形神兼備,都是名家的畫作,所以價格稍微昂貴些,兩千兩銀子一幅畫。”
這裡有三四幅畫,總的算下來要七八千兩。
秦淩晗聞言,好笑地看著掌櫃。
再名貴的字畫,也不至於要價兩千兩。
剛剛玉露好心為自己出頭,反倒讓掌櫃的將自己當成了財大氣粗的傻子,這才胡亂報價。
“掌櫃的,你可彆蒙我。”秦淩晗放下了手中的畫卷,悠悠說道,“哪怕是宮裡最出名的唐大師,他的畫作在京城,也不過拍了一千二百兩銀子而已。你敢說你這裡的畫作,能比得上宮裡唐大師?”
掌櫃的聞言,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財大氣粗大的小姐,竟還是個懂行的人。
“這宋大師的畫作,我在‘行文畫齋’也看到過,那邊可隻要五百兩銀子。雖說同一個畫師的畫作,因為作畫的時期和內容的不同,價格會有些差距,可也不至於翻了一倍那麼多。”
秦淩晗說著,將字畫放回了遠處,對掌櫃的說道:“罷了,我看掌櫃的也不是誠心想與我做生意,既然如此,我還是去彆處買畫吧。”
掌櫃的一聽秦淩晗要走,頓時就急了。
“珍寶坊”可不是日日都有秦淩晗這般財大氣粗的客人的。
掌櫃的對秦淩晗諂笑道:“今兒倒是碰上行家了。小姐說的是,隻是我‘珍寶坊’收集和儲存這些畫作也不容易,所以要價才稍微貴一些。”
“不過俗話說,香車配美人,好畫也應當配懂她的人。既然小姐這麼懂行,我便便宜些賣給你吧。”
“‘行文畫齋’的掌櫃的可與我說了,若是我願意將那邊的字畫全部買下,願意以一幅畫四百兩的價格賣給我。”秦淩晗作勢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