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他也不能控製(2 / 2)

見曉夏呆坐在窗前,臉色很不好,便安慰她道,“你彆擔心,麥乳精和紅糖我送到了,車站提前找來了醫生和救護車,會沒事的。”

曉夏揉了揉臉,躺回床上,“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

這世界,尤其是這世界的男人,其實還滿危險的。她該多擔心擔心自己。

葉盛鈞沒聽出曉夏的言外之意,開玩笑道,“怎麼,舍不得,後悔啦?沒關係,等下了火車,我再給你買。”

曉夏白了男人一眼,翻了個身,麵壁思過。

她應該謹記,這裡不是她過去玩的那些全息戀愛遊戲。

這裡的男人,是能讓女人懷孕的。不是紙片人,不是虛擬人,也不是機器人。

火車的終點是邊省首府,也是邊省最繁華的城市。

然而,從首府到葉盛鈞部隊駐地,沒有直通車。要先轉兩趟,坐二十幾個小時的客車。然後,運氣好,能搭上驢車,運氣不好,隻能腿著去。

曉夏忍不住瞪人,“怎麼不早說?”

葉盛鈞心說,早說你肯定就不會來了,嘴上還是解釋,“我說了,我們那彆的地方都還好,就是交通很不好。”

他說的是實話,隻不過對“交通不便”一詞,兩人理解的廣度和深度,不大一致。

雖然從縣城一行,葉盛鈞就隱有預感,他媳婦兒耐受度可能不大行。

用他結了婚的戰友們常說的一個詞形容,就是“很能事兒”。他哪敢說那麼詳細。

一下車,葉盛鈞就找到火車站警衛值班室,借電話機子給部隊掛電話,得知明天後勤處有車從這邊過去,可以搭乘。

這是個難得的好消息。

因為火車晚點,到終點站時天都黑了,兩人本就需要在當地住一晚。

邊省的招待所條件遠不如荊省,可能唯一可取之處,是空間大,床也大。

葉盛鈞帶曉夏去的是部隊招待所,原本就有方便家屬探親之用。

隻是洗澡要去公共澡堂,然而,已經宵禁了,開水房入住時就早關門了。曉夏隻能將就著在房間裡用冷水擦了擦身。

葉盛鈞好不容易借來的小半瓶開水,則用來喝,用來衝泡從家裡帶來的炒米粉。

所謂炒米粉,是用普通的大米磨成粉,然後大鐵鍋炒熟,餓了抓一把就能吃。

葉母指揮兒子們做了兩種口味,一種甜的,一種鹹口。可以乾吃,很香,隻是容易嗆到,還容易乾巴巴的黏在嘴巴裡。

曉夏更喜歡衝來吃,細膩香滑。

她吃了兩口鹹的,就放到一邊,轉而吃起甜口的,吃了小半碗,覺得膩,又放下了,剩下的全進了男人的肚子。

葉盛鈞麵上不顯,心裡有些發愁。

媳婦兒有些難養啊,他這段日子,動不動就被媳婦兒投喂,感覺都胖了一圈。

再看自家媳婦兒,這瘦的,回頭戰友們看了,怕不是要以為他是個小氣自私鬼,隻顧自己吃飽,舍不得給媳婦吃喝。

葉盛鈞沒忍住,摸了下媳婦兒的小臉,“你再吃點,看你都瘦了。”

曉夏搖頭不認,“隻是沒休息好。”

葉盛鈞三兩口扒完碗底,洗完手就掏床單。

曉夏趴在椅子背上,看著男人鋪床,一臉若有所思,“我覺著你不像是能任勞任怨的,葉盛鈞同誌,你最好老實交代,什麼情況?”

她今天才知道,這男人也是深諳語言藝術的好手,能同時做到誠實又狡猾。

比如,“我們那兒就是交通不便,彆的都很好”。

葉盛鈞心頭狂跳,麵上不假思索反問:“想對你好還要理由啊?”

“我從不懷疑自己,但你這話我不敢信。”曉夏舉起兩根手指,在頭頂比了比,“我百試百靈的小天線告訴我,這前麵必有坑,背後必有陰謀。”

葉盛鈞拍了拍床單,直起腰,回頭問她,“那我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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