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國外很受歡迎,去年就被當做國禮送出去兩隻。
這事在當時很轟動,因為是作為外交的破冰禮出去的,意義非同一般。
在那之後,他們邊省的邊防壓力都小了許多,總算可以緩口氣,專注搞生產。
所以葉盛鈞記得格外清楚。
曉夏將徐姐借的《小機械技術叢書》放回書架,走過去,撥弄了一下爬牆熊貓的小短腿,隨後踮起腳尖,將掛鐘取下來上發條。
葉盛鈞努力分辨了一下,“這是用鬨鐘改造的?”
曉夏點頭,“是回收站淘的廢棄舊鬨鐘改的,每天都要上一次發條,有點嬌氣。”
葉盛鈞等她上好發條,伸手接過來,重新掛到牆上。
他順手摸了下表盤,果然是木頭的。
胖憨憨的大熊貓還是雕刻出來的,竟然能這般栩栩如生。
葉盛鈞下意識去捉曉夏的手。
這一摸上去就發現不對勁,感覺又粗糙不少,指尖都起了繭子。
翻過來一看,還有未愈合的小口子零星可見。
自家媳婦兒要不是天賦異稟,就是努力的天才,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彆的合理解釋。
曉夏卻沒在意,“快去做飯,彆想餓死我繼承我的越獄熊貓。”
每天看看越獄熊貓,遲早她也會越獄成功。
葉盛鈞不懂曉夏藏在國寶裡的勵誌梗,順勢牽著她往外走,“你還會修鐘表啊?”
“這個嘛,我聰明啊。”曉夏懶得再費心掩飾什麼,“你的舊手表我給拆了,但搶救不回來了,表冠的螺紋管鬆動還能擰回去,但發條壞掉了。”
她可沒那本事手搓發條,她上輩子的前男友之一倒是可以。
她麼,拆了他家裡幾百個表盤,就學了點皮毛,隻會簡單的修理和保養。
葉盛鈞大方回她,“拆就拆了吧,原本就是上麵發的,沒花錢。”
“我給做過保養,你去城裡找人換一個新的發條,大概就能用了。”曉夏也大方道,“我就不收你保養費了,就當抵練手費。”
從省城的老鐘表師傅高價收的那套工具,算是派上用場了。
她也沒想到,憑自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能賺點小錢錢。
家屬區的消費能力實屬藏龍臥虎,這年頭有三大件的人家可不少。
果然,什麼都會點的女孩子,運氣不會太差。
資本主義原始積累的新賽道,這不就有了嗎?
曉夏心裡美滋滋,連帶看待製造煩惱之源的男人,都覺得無所謂了。
男人都是浮雲,睡過的男人就像嚼過的甘蔗,不值得留戀。
眼下,是保住自個小命要緊,然後努力搞錢,等時機到來,遠走高飛。
曉夏決定了,她要奮起。
上個星期,曉夏又找了一回溫醫生,就是上次給她看病的那位女醫生。
從家屬區的八卦圈,曉夏探到了她的底。
這位原本在首都醫院工作,遭丈夫牽連,才下放到邊省。出身中醫世家,年輕時不顧家裡反對,改學的西醫。
難得的中西醫雙刀流,軍醫院出了名的婦產科聖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