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他是親生的吧(2 / 2)

葉盛鈞哭笑不得:“媽,您瞎說什麼呢?沒有,沒有,我還懷疑您給我媳婦兒灌什麼迷魂湯了呢。我這一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人,半句誇獎都沒有,您啥也沒乾,人就惦記著給你送紅燒肉送小公雞。我看,您的好兒媳,就是困狠了,說話不過腦子。”

葉母被媳婦兒誇得心裡喜滋滋,忙不迭過來攙人。

開頭聽得挺樂嗬,聽到最後,笑容一收,臉一板,“你才說話不過腦子,我哪配不上最棒的婆婆?你不該孝順我?夏夏說得都是真心話,大實話。”

葉盛鈞:“......”

這都算什麼事兒呀?他真是他媽親兒子嗎?

大院門口,葉盛鈞一手扶著車子,一手扶著媳婦,進退不得。

葉母靠過來,曉夏忽然抬頭,圓溜溜的杏眼眨呀眨,衝她就是彎彎一笑,孩子氣的很,把葉母笑得,心都化了。

這要是她女兒,她也舍不得早死。

葉母想起故交,不免又仔細端詳了一番她遺下的女兒,登時給唬了一跳,“怎麼回事?夏夏啊,你這頭上怎麼起包了?鈞子,你是不是打夏夏了?”

被親媽這樣質疑人品,葉盛鈞心梗得不行,“媽,我可是您親兒子,這事兒真不怪我,是夏夏和我鬨著玩兒,不小心撞牆上的。”

他真是要被他媳婦兒給冤死了。

葉母沒好氣,“怎麼說都是你本事不濟,這眼皮子底下,都能讓人受傷!長那麼高的個兒,那麼長的手啊腳啊,有什麼用?白白浪費糧食。”

她氣惱得瞪了親兒子一眼,心疼的伸手去扶曉夏,“來,夏夏,媽扶你。”

葉盛鈞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還得低頭哄媳婦兒,“媳婦兒,你鬆手,門檻高,你小心點跟著媽走,我把車子搬進去。”

曉夏又開始迷糊了,鑽在葉盛鈞懷裡,拱啊拱的搖頭,嘴裡不情願的哼哼唧唧,雙手死死圈著他的腰不肯放。

葉母拉不開人,又開始懷疑,“你真沒灌夏夏酒?她這可不像清醒的樣子。”

葉盛鈞被拱得身體後仰,又怕摔了媳婦兒,也不敢放手。

身上的背心給蹭得卷上胸口也顧不得,更彆說媳婦兒的小手,竟然挑了這時候在他背後作妖,簡直是焦頭爛額。

聽葉母這麼一說,他麵上頓時遲疑,忽然想起來,“甜湯,酒釀丸子,那個也算酒?”

他們這兒都管酒釀丸子湯叫甜湯,大人小孩都能喝,多少都不在話下。

“那就是了,有人就是不耐酒精,沾不得半點,”葉母找到答案,越發沒好氣,乾脆轉手去扶車,“傻不傻啊你,還不快把夏夏抱屋裡去,晚風涼著呢,彆把人吹壞了。”

葉盛鈞不再遲疑,打橫抱起媳婦兒就往小院裡走,邊走邊回頭,“媽,那車子都是鐵疙瘩,沉著呢,您放著,等我來搬。”

葉母直衝他嫌棄地揮手,趕緊進去吧,這衣衫不整的樣子,像什麼話。

眼見著月亮爬上老樹梢頭,照亮雜而不亂的大院,葉母把手摸向車後座,決定先把車子弄進去。

不料,沒摸到鐵架,先摸到柔軟的布料。

她定眼一看,是她大兒子失蹤的襯衫。

還好,還好,沒真傻到家。

沒準兒,夏夏選擇嫁給她兒子,不是錯事。

葉母心下稍安,使勁提起車龍頭,正要跨門檻呢,眼神一凝,盯著偏房看了一眼,一眼又一眼。

她好像,看到她小兒媳了。

鬼鬼祟祟的,一天到晚不知道在瞎琢磨啥。

身後,忽然傳來小孫女哇哇叫的聲音,“車車,小伯娘的車車,奶,大伯伯和小伯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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