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鬆開手,站了回去,嘴角帶著幾分淺淡的笑,絲毫沒有威脅人的樣子。
仿佛那番話不是他說的。
兩個星期,他終於耐不住性子了。
虞詞單手抱書,越過人群,走到副駕駛旁邊。
他拉開車門,陸修林已經走到他的對麵,用一種得逞後的眼神對虞詞笑了一下。
坐上車,虞詞係上安全帶,報了一個店名。
陸修林啟動車子。
虞詞去過幾次,知道路怎麼走。
看出路線不對,他看向陸修林。
陸修林解釋,“先去吃飯吧,約了你這麼久,又親自來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該賣我一個麵子。”
“陸先生,我……”
陸修林打斷他,“還是叫學長吧,聽著親切。”
“陸學長,我想我已經很明確地拒絕了你的追求。”
虞詞說得情真意切。
看似在拒絕,其實還有幾分試探。他想知道陸修林的底線在哪裡。
車子緩慢地駛入主路,這個點路上還不算很堵,陸修林深踩油門,油表很快飆到六十以上,超過八十,直逼一百。
這個速度明顯超速了,虞詞的手按住陸修林的手臂,“你慢點,這個路上不能跑太快。”
陸修林置若罔聞,眼見超過的車一輛又一輛,終於駛入了高速。
“你要去哪兒?”吃個飯不至於跑上高速。
“找個適合**埋屍的地方。”陸修林情緒淡淡的,速度很快飆到一百五,他還在踩油門。
高速限速是三百二,虞詞極少坐這麼快的車,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陸修林的腎上腺素飆升。在某種程度上,飆車也是釋放情緒的一種,隻是太危險,惜命的人不會輕易嘗試。
“你想死彆拉上我。”虞詞也不再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陸修林明顯就是一條癲狗,壓根聽不進去他的話。
車速飆到三百二,速度快到周遭的景色都成了殘影。
“陸修林!去吃飯,吃飯,彆再開這麼快了。”虞詞不敢去拉陸修林的手腕,這麼快的車速,稍微偏一點方向盤都有可能側翻出事故。
他出了一身冷汗,掌心都是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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