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陸修林陰暗地掐住虞詞的脖子,“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羞辱。”
陸修林用一隻手去鉗製虞詞掙紮的雙手,腿擠在他的**,壓住他不安分的腿。
虞詞不得已用信息素反抗。
香甜的水蜜桃和清冽的雪鬆混合在一起,於陸修林來說就是一劑烈性**。
陸修林一隻手捏住了虞詞的下巴,狠狠地壓了上去。
理智瞬間燒成灰燼,原始欲望從身體複蘇。
陸修林隻覺得全身的血液一股腦的湧入下方,每一根神經都在劇烈顫動,無法克製自己躁動的欲望。
自那天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般把虞詞擁入懷中,貪戀他的氣味。
他扣住虞詞的後腦勺,好像是沙漠裡的行者,虞詞是他渴望已久的甘霖,竭力地吸取,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身體。
再多一點。
再多一點。
最好能就這麼死在他的懷裡。
死在這溫暖的天堂。
虞詞呼吸被掠奪,思想被掠奪。
陸修林就像一場逾越不了的命運,不管他何時出現,都要把他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他推拒不動,心一橫,咬在陸修林的唇上。
血腥味瞬間在口腔裡蔓延開來。
找準時機,虞詞一腳踹在陸修林硬挺的部位。
這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哪怕虞詞這一腳軟綿綿,沒使多大力氣,也讓陸修林倒吸了一口冷氣。
“發什麼情?跟狗一樣。”虞詞嫌棄地擦嘴,色厲內荏地冷聲厲喝。
他背靠在車門,去摸車鑰匙。
陸修林用大拇指擦去嘴角的血跡,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鑰匙掛在食指,搖了搖,笑得陰翳,“你在找它?”
虞詞瞳孔驟縮,轉而去開車門。
陸修林像在抓捕已經落網的獵物,動作悠閒了許多。
門鎖死根本打不開,而身後的餓狼還在逐步逼近。
“停下,不許過來!”
虞詞已經沒有退路,殊死一搏毫無勝算的可能,兩敗俱傷都懸。
陸修林的戰鬥力他親眼見過。十幾個大漢都被他撂倒不說,事後居然還有體力跟他做那種事。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人,體力居然能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