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詞抬眸看了他一眼,動了動手,示意陸修林靠過來。
陸修林靠過來,虞詞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頸側親了親,“隻要你能做到這段時間不找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陸修林瞬間硬得生疼,本來虞詞的存在就是他的催情劑,更彆說散發誘人氣味的催情劑,簡直是要他的命。
他舌頭抵住牙尖磨了磨,牙很癢,好想咬點什麼。他目光很快沉了下來,那種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偏執像是漲潮一般湧上沙灘,卷走他的理智。
不想放虞詞離開,要不再次把他囚禁起來吧,做他的禁臠,每天都在房子裡等著他來寵幸他。
他的生活再也沒有彆的期盼,隻能天天盼著他來。
他就像他的救世主一樣,會給他想要的寵幸,翻騰的情欲,讓他除了他,什麼都想不到。
“陸修林?”
一道聲音從遠方兜兜轉轉地落進他的耳裡,喚醒他即將失去的理智。
他恍然地回過神來,虞詞正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防備,警惕,以及憂心忡忡。
但他明顯擔心的不是陸修林,而是自己的安危。他知道惹怒自己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他十分聰明,聰明到裝蠢的時候漏洞百出。
“這半個月好好學習,等你考完了我再來找你兌現獎勵。”陸修林壓下那陰暗的一麵,笑得如沐春風。
不能再像上輩子那樣,否則還是會悲劇收尾。
他承受不起再次失去他的痛苦。
虞詞下了車,一陣風吹來,他不得不裹緊外套,來抵禦晚秋的寒風。
走進來小區,空氣似乎變得格外的黏膩,胃裡翻騰著不時,他就近找了個東西扶住,不讓自己因為腿軟倒下去。
那股惡心感往上翻湧,虞詞趕緊捂住嘴,跑到公共廁所,手撐在盥洗台上將晚上吃進去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
好惡心,好惡心。
和他若無其事地接吻,**。他像禽獸一樣趴在他身上傾瀉欲望,把他攪得死去活來,而他事後還要哄他,讓他不要意氣用事。
虞詞漱口,清洗痕跡,在鏡子裡看到脖子上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