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刪掉她啊。”
蘇雲臉垮下來,困擾地說:“可是她給我道歉了呀。”
虞詞給他豎起大拇指,敢情上趕著舔人家,看來不吃一次大虧,是不會長記性的。
“行吧,反正到時候彆來找我哭。”
“可是我還是好難過,女神是不是嫌棄我是Beta啊?”蘇雲哭兮兮地抱住虞詞的腰,撒嬌似的蹭了蹭他的胸。
虞詞冷吸一口氣,推開蘇雲的頭,警告他:“說話就說話,彆靠那麼近。”
“你以前不是這樣!”蘇雲不滿地控訴虞詞的變化。
要不是陸修林太狠,那個地方腫得沒法,一碰就刺痛,他犯不著這麼大的反應。
“我要去洗漱,你該乾嘛乾嘛。”
虞詞走進衛生間,脫下高領毛衣,脖子和身上布著斑駁的吻痕,乍一看還以為是過敏。
都叫陸修林彆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不聽也就算了,還一個勁兒地留。
怎麼不把自己也焊死在他身上。
他不是易留痕的體質,這些個痕跡大概兩三天就會散。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幾天他都要穿高領。
十二月初,天氣基本上已經入冬,校內的風景樹,葉片凋零地幾乎沒有。
周三下午,虞詞跟著蘇雲一起去了籃球場。
一路上蘇雲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興奮什麼。
今天他們要跟隔壁學校的學生打友誼賽,聽說是兩個社團之間打打鬨鬨,沒有體院的學生參與。
A大和隔壁大學算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學,注重學生全方麵發展。
他記得前不久還組織了一場乒乓球友誼賽。
虞詞是籃球社裡一員,不過他很少參加社團的活動,主要是社團有什麼活動才會找他。
宣傳或者招生,社長第一個想到的總是他
他更像是籃球社裡的文員,但是他籃球打的也不算賴。
“你看到那個Alpha了嗎?聽說他是物理係高材生,打籃球也很厲害。”
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