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在虞詞耳邊說悄悄話:“你們剛剛聊什麼呢?聊這麼起勁兒。”
“從興趣聊到學習。”
蘇雲豎起大拇指,拋給虞詞一個“不愧是你”的眼神。
虞詞不置可否,畢竟他很少遇到這樣與他愛好契合的人。
這頓飯吃得很融洽,十幾個大老爺們兒有說有笑,就連飯館的老板都忍不住加入這濃烈的氛圍。
飯後,時間也不過八點半,社長於是提議去酒吧玩。
虞詞不太喜歡酒吧,太昏暗,不過他沒有開口掃興,畢竟難得出來玩。
“可以啊,去我之前兼職的酒吧,那兒環境還不錯。”蘇雲一聽這個提議,立馬激動地舉起手發言。
他也有一段時間沒去酒吧,而且今天人這麼多,一定會很熱鬨。
“可以,我們也很久沒去放鬆。”
經過一分鐘的時間商量,最後有兩個對方校的不去。
酒吧的音樂聲震耳欲聾,絢爛的燈光毫無規章的從他們身上晃過,舞池中間的男男女女儘情地擺動自己的身體,晃動自己的腦袋。
虞詞的心臟似乎也隨著鼓點的節拍而動。
“你不喜歡這裡嗎?”人聲鼎沸,池清隻能湊近他,在他耳邊說話,他才能聽見。
虞詞看向池清,對方的臉因為燈光的原因,一半隱匿在黑暗中,但是笑起來,就仿佛驅逐了那種黑暗帶來的不明。
好明媚的一個人。
今天,虞詞第二次這麼肯定他。
“沒。隻是來得少,不太適應。”
怕池清聽不見,虞詞把分貝提高,聲帶的顫動他都能清晰感受到。
池清衝虞詞一笑,“走,去試試。”
說罷,池清大步跨上舞池,虞詞仿佛受到什麼牽引,也邁著步子,走向了燈紅酒綠的中央。
隨著音樂的節拍律動,虞詞僵硬地扭動身體,放不開。
他來過幾次酒吧,但不是為了放縱,四次有三次都是因為蘇雲。
蘇雲很愛玩,在這方麵的狐朋**不算少。
之所以說是狐朋**,還不是因為不靠譜。
虞詞記得很清楚,有一次蘇雲跟著朋友出去喝酒,不知道也是喝了多少酒,人直接醉在包間裡叫不醒,最後還是服務員打電話叫來虞詞,才不至於讓他一個人留在酒吧。
要不是他留了個心眼,蘇雲醉死在哪個路口都不知道。
之後蘇雲也很少喝的爛醉如泥,如果真的要喝醉,也會提前跟虞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