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愣了愣，將放在腿上的外套給了林言，“洗就不必了。不過我衣服很乾淨，你可以拿起來看看。”
很乾淨？拿起來看看？
林言很莫名，但既然把人校服都拿到手了，怎麼也得配合意思意思。
林言將校服拿起來，稍微動了一下鼻子，又動了一下鼻子。
林言又看了看霍深，霍深沒看他，看向對麵的樹。
於是，林言又把外套湊到鼻尖聞了聞。
操……，怎麼一點信息素都沒有？
林言不信邪，又聞了聞外套裡麵。還是沒有。
！！！
自製力這麼強大的？？
林言一股腦又將校服還給了霍深，淡定道：“又不想要了。”
霍深忍住了笑意，omega臉皮很薄的。霍深一邊疊著外套一邊道：“我信息素一般不會釋放出來的。所以不管是外套，還是我的貼身用品都不會有我信息素的味道。”
林言：“……”
林言摸了摸鼻子，裝作若無其事道：“你早上給我送的牛奶怎麼就有。”
霍深是知道這是喝了，也知道是他送的。心情不錯道：“留點信息素，你知道是誰送的也許會斟酌一下要不要喝。”
林言心不自然地漏了一拍。霍深長得帥，性格好，專業課成績也第一，現在還這麼體貼。怎麼就被他給糟蹋了呢？但凡那晚上，霍深強硬一點把他推開，估計還是毫無汙點的霍深。
林言覺得自己不能漲他人的誌氣。誰讓霍深不拚儘全力反抗呢？但凡拚儘全力了，他一個omega哪裡是alpha的對手？現在也不至於肚子裡還揣了一個崽。
林言一想，恢複正常了，恰巧此時下課鈴聲“鐺鐺鐺”地響起。
林言順著鈴聲的台階，慢吞吞從凳子上起來，準備跟霍深分道揚鑣。但是霍深就在他旁邊。
林言想著他要是現在就跑，是不是對給他聞信息素的霍深太不禮貌了。
“你——”
霍深很懂道：“你先走，我等會就走。”
林言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林言哦了一聲，走了兩步，停住。
“你——”
後麵的霍深詢問：“怎麼了？”
“明天還給我送牛奶嗎？我明早有課，409教室。”
霍深仗著林言看不到他，眼底都是笑意，霍深嗯了一聲。
“哦。那你還得釋放帶你信息素，我追求者挺多的。”
霍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好。快回去吧。彆跑，我暫時不走。”
林言心怦怦跳著厲害，這次沒跑了，快步往班上走去。
霍深後麵就沒課了，他回到寢室後，室友正啃著西瓜，滿嘴的西瓜汁。
霍深一進門，陳川就好奇道：“球打一半呢，乾什麼去了？”
霍深進來換著衣服，平靜道：“私事。”
陳川，“又是私事？”
霍深麵不改色嗯了一聲。
陳川是真的好奇了。
翹課那一次，回來解釋是私事。但那天晚上回來後，整個人就挺不對勁的。一晚上沒睡。
這一次又是私事。
而私事的起因，在暑假前的一次聚會，和林言。
陳川和霍深是發小，初中高中和大學都是一個學校。他本來是沒什麼想法，學什麼都行。見霍深學計算機，他也便也學了計算機。寢室他們也沒這麼有緣分，是他跟霍深原來室友商量的，才換到的一起。霍深此人，看似溫柔，實則心裡跟石頭似的冷漠。
陳川也沒追問，而是道：“私事什麼時候能跟我說？”
霍深聲音平靜，“可能幾個月，可能幾年，也可能一輩子。”
陳川：“……”
操！
不是吧？
“暗戀？”
“不是，彆問。”霍深一句話回了陳川。
陳川：“……”
林言既然不想彆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霍深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他注冊了一個新的微博號，發了一條微博。
【我知道他肚子不疼，隻是想聞我的信息素。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