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1 / 2)

《原來我也有修羅場(重生)》全本免費閱讀

“釗寒師兄,承讓了。”

右手再也握不住的長刀,落在地上發出“哐當”的響聲。

蕭河衝他勉強的一笑,臉色過於蒼白,身形也站的並不穩當。

時隔多年,再次喚起這親密無間的一聲“師兄”,而他已非昔日白衣少年郎了。

自十三歲那年虎頭山上初見,時釗寒一身白衣跟在莫離師叔的身後,蕭河朝他望去的那一眼足夠萬年。

那時的蕭河,並不知道不久的將來,他聽從父親的傳喚赴往淩天都,會再次遇見他的釗寒師兄。

他以為虎頭山一彆,此後再難見麵,更是苦熬時間。

他是蕭北侯的次子,即便是上頭還有三個極為優秀的哥哥,身為蕭百聲的兒子,又豈能無所作為。

而他的釗寒師兄,也許隻是江湖閒散人士,清風霽月無所欲求。

蕭河心裡藏了話,將說未說,隻是在分彆之時,拿出了紙筆。

他將歧州老家的幾處住址、甚至是淩天都的都寫於釗寒師兄,他不願就此斷了聯係。

他拉著釗寒師兄的袖口,神情期待的囑咐他:

“師兄,你一定一定要寫於我,我不會漏掉你的信!”

隻是那時的釗寒師兄並未細看,收起那張承載著滿滿希冀的薄紙,說道:

“會再見的,阿鶴。”

誰能想到,再次見麵,那人卻成了身份尊貴的四殿下。

隻是彼時的蕭河從未想過那麼多,時釗寒明明貴為皇子,卻能遠離皇宮,甘願屈尊做一名江湖人士的弟子。

明明他們曾經如此親密,時釗寒卻屢屢人前對他冷淡疏遠。

蕭河明白卻又不明白,他隻是跟隨本心,一直追逐著釗寒師兄的腳步而已。

直到再後來,他如願以償地嫁給了時釗寒,成了他的青君。

曾以為這段婚姻是他們相愛的開始,卻從未想過命運如齒輪,在虎頭山初見的那一眼便吱吱作響。

利用或背叛,爭吵還是無言,交織的愛恨都葬送於一瞬間。

成婚之後,蕭河就再也沒喊過釗寒師兄。

不是他不願,而是那人無情地再也未給過回應。

漸漸地,蕭河也忽然恍悟過來,時釗寒從未真心愛過他。

如果他們沒有成婚,他還是時釗寒那聽話乖巧的好師弟,是他弄亂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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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河再次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思銘正守著他,翹玉在一旁吹著剛熬好的湯藥。

二人見他醒來,終是放下心來。

“我這就去叫二爺來!”說罷,思銘便轉身去了。

翹玉欲扶,蕭河示意自己可以坐起身,見外麵天已經黑透,忙問道:

“現在何時了?二哥帶我回來的?”

“回五爺的話,現在已經戌時過半了,是二爺帶您回來的,還請了郎中來瞧過了,這不剛涼好的藥,您都得喝了。”

蕭河皺眉,捏著鼻子倒是一口氣全喝了,掀開被子就要下地。

翹玉攔不住,正趕上蕭斐到了門口。

”二爺您瞧,這可真不是我照顧不周,我是攔不住五爺的!”

蕭河見蕭斐來了,喊了聲“二哥”,示意思銘將外衣拿來,動作迅速地穿戴好。

“阿鶴,你是有什麼事要說,看你忙的身體都顧不上了。”蕭斐是明白自家弟弟性格的。

蕭河笑了笑,“二哥,邊走邊說?”

於是,夜深之時,兩人又趕去了一趟淩淵司。

蕭河要問蕭斐關於夏撫瀾的案子,那必定要將見過方長恒的事說出來。

但他有所隱瞞,隻說了方長恒懇求他帶話與夏娘子,其他並不適合多提。

蕭斐未想太多,歎了口氣道:

“也罷!這點小事也不算什麼,夏撫瀾是個真真可憐之人,此案影響惡劣,王起紳多次想早些結案將其斬首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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