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時無言，各自在發呆。
綱吉心裡亂麻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他為什麼要被賣掉，五條悟的話可信嗎？
能信一半吧，另一半的話。感覺是一種樂趣，好像在找好玩的遊戲一樣有點興奮。
他原來是被當玩具玩了嗎。綱吉委屈，縮成一團。
“等下我們大概會被搭配在一起賣。”女孩的聲音幽幽傳來，綱吉動動耳朵。
剛才沒注意，這時才發現不知名女孩的聲音好好聽，婉轉清脆，用彆人的話來說是清泉石上流，大珠小珠落玉盤，是出穀黃鸝，塞上江南曲。
用綱吉的話來說，就是好好聽，超級無敵好聽，絕對好聽。
女孩似乎在對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這一批貨物隻有我們兩個是咒術師，不出意外的話會被一家買走，就是最近很有名【激勵會】，我們會被當做素材用掉，用作實驗。”
“最後變成不值錢的破布，被隨便丟在垃圾桶裡，最後變成垃圾倒入某個地方。”
她幽怨的說著，綱吉不著痕跡靠近女生，手指揉搓手臂。
想了想，他又靠過去一點，還是有點遠，要不然再過去一點吧。
最後，綱吉隔著一層頭發與女孩眼睛對上，麵麵相覷，露出個尷尬的微笑，小聲解釋：“就是，有點害怕，兩個人坐在一起就沒那麼害怕了。”
女孩：……
兩人又沒話可說。一直沉默，綱吉好多次想要說話，就是說不出來，就等到了拍賣會開始。
燈光打在綱吉身上，就像女孩說的那樣，他們兩個人被打包一起賣了。
“起賣價，一百萬，每次加價不少於十萬！”
綱吉瞬間有精神了，被眾人目光包圍住，惡意，暴力，還有欲望等各種各樣的視線就纏著他，綱吉瑟縮了一會，之後還是心裡的好奇壓下了恐懼。
“那個，你被賣進來是多少錢啊，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知道，對，好奇而已。”
女孩已經被黑發擋住麵孔，但是綱吉總覺得對方認為他有病。
“五十萬。”
綱吉感到莫名傷心：“我也是五十萬。”
就是吧，兩個五十萬的拍賣價格是一百萬，感覺還行是吧。
可是現在你看喊價到哪裡了呢。
“三百萬！”
“三百二十。”
“三百五！”
“四百萬！”
綱吉幽怨的說：“你們我們多值錢，虧了啊。”
女孩：？乾啥呢，虧什麼，錢又沒到他們手裡，感覺有點病病的。
“一千萬！”
最後，兩個人的價格達到一千萬，被一起打包到某個包間。
去的路上，綱吉又重申一遍：“虧大了。”
女孩默默遠離綱吉，咋說呢，感覺不太正常呢這個人。
包間裡沒有燈，兩人就站在中間，綱吉感覺到裡麵有個人，視線一直纏在他身上，綱吉默默往旁邊移動，微微擋住女孩。手指尖都害怕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