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在咒回當首領3(2 / 2)

對方沒看見他,綱吉卻把人家看了個真切。

特彆是嘴角那道疤,有人覺得可怖,他認為那是勇敢的象征。從天而降趕走傷害人的惡犬,輕而易舉消滅可怕的怪物,之後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不就是故事裡的勇者形象嗎?

所以那一天,他看見少年勇者倒在血泊裡,什麼都沒想,隻想找人趕緊救救他。

換一個不認識的人他也會這樣做。

“哈哈,我還當是誰啊,原來是敗家犬禪院甚爾,不對你已經被禪院家趕出去了,現在改姓了嗎,我看你不配姓禪院,自然也不配姓清河吧。”

第一個叫出禪院甚爾的人眼中閃爍惡意,他被禪院甚爾的話激怒,嘴裡不斷吐出邪惡的詞語。

少年眼神不經意暗了一瞬,聲音嘶啞,“除名?”

那一瞬間他在想什麼呢,是終於擺脫那個令人惡心的姓名後的愉悅,還是因為被動被開除後的憤怒。

後者多一點吧,禪院甚爾冷靜的想,要不然為什麼他們笑的那麼開心,一定很高興他被趕出去了,禪院家的恥辱終於被除名,以後就不會被人叫做【是那個有天與咒縛】的禪院家。

【誕生廢物的禪院家】。

【炳】部隊的人倒在地上,從喉嚨深處咳出來一口血,天地間彌漫不詳的血腥味。

禪院甚爾還站著,其他人卻笑的更開心。

實力強大有什麼用,還不是沒有成為咒術師的天賦,在以咒力為尊的世界,這就是原罪。

站著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個無處可歸的人。

“真悲哀。”一個人搖搖晃晃站起來,噗的一口又噴出一口血,他很高興。

“還記得那條被你殺死的狗嗎,現在你就是一條狗,一條沒人要的流浪狗。”

寒風刺骨,大學吹不散空氣中的血腥,也澆不滅少年心中的憤怒。

禪院甚爾擁有強大到能夠單獨行動脫離家族的武力值,他能強大到偌大家族沒人能打過他。但是他沒有尊嚴,沒有自由,沒有一個可以回去的巢穴。

就像那個人說的,被禪院家除名的人真的是隻流浪狗。現在連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都沒有了。

不可原諒。

“甚爾先生呢?”綱吉走了好幾個地方也沒找到禪院甚爾,平時禪院甚爾可懶惰,能站著絕對不坐著,能躺不會坐,而且在清河家那半個月,一直跟在綱吉身邊。

“您不用擔心那個男人,他安全得很。”白百合看不起他,唯獨有點必須接受。

那個男人很強大,基本不會出什麼意外。

會議快要結束了,綱吉要在父親出來之前找到人一起走。

走到一個路口,白百何鼻尖微動,她麵色不變隻是十分自然換了個方向,帶著綱吉往旁邊走。

一拉,拉不動。

白百合詢問:“少爺?”

綱吉指一個方向,臉色似乎有點不確定的猶豫,“白百合姐姐,我感覺甚爾先生似乎在那邊。”

真是的處理事情都處理不好,白百合心裡暗罵,假裝說:“我們先去這邊找找吧,那裡有休息的地方,說不定他在那裡睡覺呢。”

沒錯,那個懶漢一定在睡覺,不管有沒有人,先把少爺拉走再說。

綱吉搖搖頭,他心裡有種很強烈的感覺指引他去那裡,如不過不去的話一定會後悔的。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

“我們去這邊。”突然,綱吉變得尤其堅定,語氣不可置疑。

大風刮過,夾雜大雪,一點點雪花被染成紅色。

禪院甚爾沒帶武器,結實健碩的手臂光明正大裸露在外麵,他身上有很多傷口,大大小小,有的還在流血,有的已經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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