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在咒回當首領4(2 / 2)

綱吉不知道從哪裡鼓起來的勇氣,心跳的打鼓一樣叮叮咚咚,泛著害怕。

他走到禪院家的人麵前,頂住大人威嚴的目光:“你們拋棄甚爾先生了嗎?”

“拋棄?我們禪院家願意接受他一個沒有咒力的廢物他不該感激嗎,居然敢打傷其他人,現在還畏罪潛逃,我們把他除名已經是仁至義儘了,何談拋棄!”

白百合忍不住嗬斥:“嘴巴給我放乾淨,看看你麵前的是誰?”

禪院代表人這才想起,麵前這個是清河家獨子,尊貴無比,當下道歉:“實在對不起清河少爺,剛剛是小人多嘴,您多擔待。”

“實在是那個禪院甚爾太討厭,就忍不住,忍不住。”

綱吉沒理睬他的冒犯,就像沒有理睬他的道歉。

他又問了第二個問題:“你們都把甚爾先生趕走了,為什麼還要找他。”

“還能為什麼,他傷了那麼多人,找到了當然……好好懲罰”。剩下的的話在白百合恐怖的眼神中換了個說辭。

不是懲罰,是要找出來殺掉。

“不行!”綱吉突然說。

“什麼?”禪院代表人沒反應過來。

“我說不行。”幼稚的,幼小到脆弱的人變得堅硬。

禪院家代表仿佛看到一閃而過一道絢麗火焰。斑斕耀眼。

“甚爾先生是我的了,你們不許動。”

恍惚間,他真的不動了。不對,他為什麼要聽一個孩子的話。

回去路上,綱吉問白百合:“甚爾先生是壞人嗎,甚爾先生做了不好的事情嗎,為什麼他要被趕出去,為什麼他的家人不喜歡他。”

孩子眼神純淨,透露出清水般的純然。

他的問題白百合可以準確說出答案,隻是其中的黑暗、封建下的壓迫、那些對方看不到的陰影,她該怎麼解釋。

綱吉的眼睛是很好看的黑棕色,仔細看還能發現一點碎金。那雙眼睛,是在沒辦法對這雙眼睛撒謊。

白百合輕聲:“我隻能告訴少爺,那家夥沒錯。”他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證明。

證明什麼呢,隻有他本人知道。

得到答案,綱吉點頭:“我明白了。”

“白百合姐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白百合慕然回首:啥玩意少爺你就知道了,不是,少爺你要為那野蠻人做什麼?

禪院甚爾很惱火,非常惱火。

他走在灰白相間的居民宅的小道上,這裡有人定期清掃積雪,與外麵白色的世界格格不入,他走在中間,融入到背景中。

離開禪院家後他如魚得水,遊走在黑灰色世界中,憑借實力賺的盆滿缽滿,瀟灑自由花天酒地。

困了就去喝酒,在某個地下酒吧睡覺,餓了就去昂貴的飯店吃一頓,居無定所,遊走黑暗,這個樣子還真印證了那家夥的話,是一隻無家可歸的野犬。

但很快,他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發現不管做什麼,不管走到哪裡去,身邊都會多一條小尾巴。

“甚爾先生,甚爾先生你等等,走太快了。”綱吉喘著氣,小跑著跟上前麵高大少年,一不小心他就左腳踩右腳摔在地上。

“嗚~好疼,疼——”綱吉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聲,眼中帶淚堅強的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又要追上去。

拔腿要去追,他撞上一堵人牆。

“哎呀。”

綱吉抬頭,一眼看到麵前人的……胸膛,誰叫他人小,根本看不到一米八以上的禪院甚爾的頭。

“甚爾先生,你好高啊。”綱吉發出羨慕的聲音。他人小小的,卻有大誌向。想變成甚爾先生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