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是當地的藩王獻上的。
如果是奴才給安排的,那就全看心情。
若是藩王獻上的,那就無論如何,都得給些麵子。
他淡淡“嗯”了一聲,自然又霸氣地撐開雙臂。
由著姑娘們伺候更衣,淨手,以及洗漱。
那些姑娘們,本就是清純可人的人兒。
如今見四爺這般俊朗,一顆心早就噗通噗通的狂跳。
個個麵上,都跟開了春的花似得,笑得嬌+羞無比。
一個穿著粉+色裙子的姑娘,笨拙地伸手,去解四爺的白玉腰帶。
烏黑的頭發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遮擋了半邊臉蛋。
但還是看得出,她的臉蛋微微透著羞澀的淡紅。
另一個姑娘,有一張瓜子臉,睫毛濃又長,眼睛還很大。
皮膚白晰,容貌甚是秀麗,身材苗條,弱質纖纖的農家女模樣。
正蹲在四爺腳下,在給四爺脫靴子。
她抬頭仰望著四爺,露出一抹燦笑,柔柔道:“四爺,您抬下腳,給您脫鞋。”
四爺從容地抬起了左腳,接著是右腳。
還有一個姑娘,看起來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麵容秀美絕俗。
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乾淨的梳在後頭,紮著一隻小辮兒。
雪白的瓜子臉,細長的柳眉下,由著一雙烏黑清澈的眼睛,流露出聰穎的光芒,又帶點藏不住的野心。
她端著托盤,挺著胸+脯走到四爺跟前,全然沒有其她兩位的嬌羞。
由於她的身段很好,有種水果熟透了的氣息。
走到四爺跟前時,她左手將托盤卡在身前。
右手端起盛有薄荷水的杯盞,遞向四爺:“四爺,請漱口。”
四爺涼薄的下巴輕輕碰到杯盞,抿了一小口薄荷茶,接著又吐到了托盤的空杯盞裡。
這讓其餘兩個姑娘感到不快,暗罵狐狸精。
這樣的話,四爺的注意力,不就都在她胸上了麼?
好在四爺全程淡然,並沒有異常的舉動和神色。
顯然,端著托盤的姑娘,比前麵那兩個,會選活,貌似還有些手段。
並且,她的容貌和身段,都在那兩個少女之上。
一番洗漱更衣後,三個少女暗暗較真著,就是不知道四爺會留誰。
其餘兩個有些不自信。
隻有梳著小辮兒的姑娘,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好歹,她也是當地村花呢。
平時村裡,可有不少男子愛慕她。
鄰村來提親的,都不少。
但她一個都看不上,她天生,長了張過好日子的臉。
才不要跟種地的人吃苦!
所以,她根本不把其餘兩個放在眼裡。
論姿色和身段,她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隻是熱切的看著四爺,暗送秋波。
結果,四爺特彆的不解風情。
穿著墨色絲綢裡衣的他,大掌一揮,道:“好了,你們都退下。”
語音剛落,姑娘們麵上的嬌笑,戛然而止。
什麼?
衣服都脫了,就跟她們說這個?
三個姑娘失落的同時,紛紛跪下。
梳著小辮兒的姑娘,更是嬌嬌弱弱地道:“四爺,是小女子做的不夠好嗎?”
說著說著,她還啜泣起來。
那身前的豐+腴,也隨著啜泣而跳動著。
像是不安分的兔子,勢必要勾住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