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她麵前就是如此。
所以,一番沉思後,她道:“那好吧,我們一起去縣上,到了那兒也快天黑了,我再請你們喝酒。”
說著,她指了指威廉身後的人。
那些都是歐洲麵孔的男護衛、女護衛,加起來二十餘人。
男的身材魁梧,女的眼神犀利。
珊娜見她們兩個聊天,把自個撇在身後,心裡就不暢快。
威廉平時就很濫情,今兒宿在這個姑娘那兒,明兒宿在那個姑娘那兒。
對於她這個未婚妻,反而是視而不見,一點兒都沒動她。
這次她差點被黑店擄走,他也沒什麼反應。
還是她求了許久,他才幫忙的。
至於幫忙的理由,還要她一個月不許纏著他。
現在居然對一個有夫之婦如此殷勤,她都快要被氣死了!
於是,她牽了牽唇,兩眼放射 出逼人而憎恨的光芒,劈裡啪啦說了一大串英語。
說完,她得意一笑,用看傻子的神情掃著若音。
四爺是皇子,上回用英語懟回了她。
可大清的女人主內,很多都是文盲,大字都不識幾個。
更彆說英語了,想來肯定聽不懂。
也一定不會說外語的。
“珊娜,過分了啊!”威廉難得收起紈絝的性子,嚴肅而不悅地訓斥。
若音則雙手環胸,目光掃向珊娜。
性 感的紅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線,微微向上揚起一抹冷笑。
威廉看見後,愣了幾秒鐘的時間。
他從若音的臉上,看到了暗黑係小女人的自信光芒。
然而,珊娜見到若音嘴角的笑時,嗤笑一聲,道:“鄉巴佬,這下傻眼了吧,聽不懂還在那傻笑。”
若音朝珊娜輕蔑一笑。
她的書不是不是白念的。
加之以前當試睡員時,要經常去國外的星級酒店出差,甚至還要寫英語測試報告。
所以,珊娜的話,她完全聽得懂。
翻譯過來,大致意思是:還說大清的女人保守,可我隻看到不要臉的女人,那些人被威廉的錢收買了,就像狗一樣在他麵前爬。上回四爺說我穿著太過奔放,可他自個的女人,卻在這勾引彆的男人!下作!
於是,若音下巴微抬,大步走到珊娜跟前。
眼神裡的傲慢和輕蔑不要太明顯。
她紅唇輕啟,也用流利的英語,懟了十句八句回去。
那話翻譯一下就是:“你說話不要一棒子打死一船人,那些被威廉花錢消費的人,隻是個彆,而我們國家,也有拚死保護清白的。或者丈夫死了後,殉情的保守之人。
說得現實一點,難道你們國家就沒有因為錢,出賣 身子的了嗎?
依我看啊,倒貼的都有!就好比你,像條狗一樣,跟在人屁 股後頭,人家也不會正眼多瞧你一眼。
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人了。我與威廉,隻是普普通通的來往,他救了我一命,我於情於理,請他吃一頓,這就叫勾引?
難道非要他救了我,我裝不認識才行?聽著,這在我們大清,叫狼心狗肺的東西!
另外,隻有思想齷齪的人,才會把朋友之間的來往,也想得格外的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