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錦坐在馬車裡挑眉,這阻止的聲音她耳熟得很。
還真是沒想到,自己那個隻愛自己的便宜左相爹,竟然也有出麵維護女人的時候。
若是他不維護馬氏還好,可他既然開口了,花似錦隻能加大力度收拾馬氏了。
“馬氏對本王妃不敬,給本王妃狠狠地打!”
花為良隻能瞪大眼,看著追風手速飛快的十幾巴掌打下,眼睜睜地看著馬氏的牙就這麼從嘴裡掉下來兩顆。
“左相,你倒是可以說說,為何本王妃不能對你那妾室扶正的姨娘下手了?”
打都打完了,左相就算是說出像樣的理由那也是無用的了。
花似錦心情大好,等著左相高談闊論。
“戰王妃!您好歹是花家女!馬氏再如何,那也是您父親的女人!您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戰王府的侍衛動手掌摑您父親的女人嗎?”
花似錦徹底壓抑不住了,毫無形象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才緩緩將馬車車簾掀開,看著明顯氣的純胡子瞪眼的花為良。
“左相你是瞎了嗎?哪隻眼睛看到本王妃眼睜睜地看人掌摑馬氏了?這馬車簾子可是才掀開呢。”
“追風,再打一次,本王妃得坐實了左相給本王妃扣的帽子,這黑鍋本王妃可背不動,忒沉!”
追風應的歡,快速又是十幾個巴掌下去,打到馬氏又掉了兩顆牙,才滿意地收回手。
花為良這這這不出個所以然來,磕巴了半天,花似錦才做出一副思索狀。
“左相的顧慮不無道理,到底是左相的女人,被男人動手掌摑的確不好。”
又貌似遇到難題了一般皺眉思索,“可府中除了本王妃,連隻母蚊子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啊?”
花似錦抬起自己的手認認真真地看了看,“本王妃親自動手掌摑,實在是太跌份兒了,關鍵本王妃如今身份不同了,不太想親自觸碰臟東西啊。”
笑著環視了一圈不知何時圍攏過來的百姓,眼眸微眯。
“倒是沒想到,如今這京城百姓們膽子這般大,竟是敢湊到戰王府門口來看熱鬨了。”
以往見到五品官都要繞道走的普通百姓,這般表現的確不太對。
雖說吃瓜乃人的天性,可這個時代的人不是傻子。
既然都是左相府請來的“群演”,那就好好看一場戲吧。就算她花似錦大發慈悲,免收門票錢了。
隨手掏出一個銀錠子,拿在手中把玩。
“既然左相提意見了,本王妃自然得找個女的掌摑馬氏才行。圍觀的隻要是女子,誰上去掌摑馬氏,本王妃手中的銀錠子就歸誰。”
如花似錦所預料的一般,當真是無人敢動。
“放心,出了什麼事本王妃兜著。否則,今日在此的所有人,都去京兆府的大牢裡麵住上一段時日吧。”
“什麼時候你們招供是被誰帶過來膽敢看戰王府門前熱鬨的,什麼時候挨了幾十板子回家養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