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麼事可奏,彆在朝堂之上浪費時間。”
皇帝一門心思以為,封東浩要奏的是與秦貴妃有關的事情。
彆以為他不知道昌平侯暗地裡積攢了不少勢力,一門心思地想要給自己這個二兒子爭太子之位。
皇帝心中冷哼,太子是不可能立的,立了太子不是太子死,就是他這個皇帝亡。
他就坐在龍椅上看著,看看自己這幾個不省心的兒子能帶著朝臣鬥成什麼樣子。
隻是他觀察了兩年,自己這個最小的兒子屬實讓他看不懂。
說他忠心吧?這麼多年南征北戰的,大封朝堂之上烏煙瘴氣的,沒有外患全靠自己這個兒子的努力。
說他有二心吧?一門心思和自己作對。自己不讓他做什麼,非要做什麼。
小兒子在皇宮裡麵安插眼線不說,竟是將手都伸向自己的暗衛裡麵去了。真以為他戰王府的影衛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成為皇帝專屬暗衛?
皇帝十分不滿,想著左相的二女兒雖然暫時入不了宮,但右相的女兒如今已經入了宮。
若是能讓右相的女兒有孕,將她貴人的身份提到嬪位,生出兒子來自己帶在身邊,按照皇帝的方式培養也不是不行。
越想越覺得心裡火熱,恨不得現在就下朝奔去後宮,拉著華貴人造一天娃。
“行了,都是這些小事你們自己處理吧。芝麻綠豆大的事都要過問朕,你們還做什麼朝廷命官!”
皇帝說完此話,廣袖一揮直接自龍椅起身,大踏步離開朝堂。
眾人麵麵相覷,最終隻能魚貫而出,三五成群的出了皇宮。
很快,空蕩的勤政殿裡隻留下了二皇子封東浩與戰王封居胥兩人。
“六弟好手段,查案都查到你二哥我頭上了。”
封居胥隻淡淡的掃了一眼封東浩,一個字都沒說,直接掠過他走了出去。
被無視的封東浩氣急敗壞地吼了一嗓子,剛走出勤政殿的封居胥聽到那聲音後,唇角緩緩勾起。
想通過和自己交流獲取想知道的信息?想得美。
心情好些了的封居胥直接抬腿朝著後宮走去,他得去自家母後那邊說一聲,讓母後也有些防備才好。
花似錦一覺醒來,封居胥還沒有回府。
知道封居胥是入宮辦事的,回來應該沒那麼早,自顧自地朝著小廚房而去。
小廚房的廚子原本最擔憂的事就是自己做的食物不好吃,王爺從來不肯多吃一點。
如今最擔憂的是動作太慢,這邊還沒做好,那邊王妃就一掃而空了。
鬼知道自家王妃看著瘦瘦的,怎麼胃口那麼大!
封居胥被皇後留下用午膳,卻不想午膳還沒端上桌,皇帝就渾身低氣壓地趕了過來,眼神犀利地看著封居胥。
“今天左相沒上早朝,是你幫著告假的?”
“回父皇,是。”
“為何?”
“兒臣搜到了左相通敵叛國的罪證,還請父皇過目。”
皇帝看也不看,直接將封居胥雙手捧著的罪證掃了一地。
“朕親自選出來的左相,對朕最是忠心耿耿。是你為了給你那王妃出口惡氣,故意栽贓陷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