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王妃徒手擰斷雞脖子的畫麵,總管太監忙閉上嘴合上眼,找了個角落瑟瑟發抖。
滿臉寫滿激動的花似錦等了又等,月亮都開始執勤了也沒有等到屋內傳來響動。
不由有些焦急,腦海裡跳出一個荒謬又合理的想法——
該不會這兩個男人都是處,不知道如何苟……嗯,不行!
作為一個樂於助人的標杆人物,決不會看著有情人為情所困!今兒這忙她幫定了!
想也沒想,花似錦一個激動一腳踢開了房門,大跨步走了進去。
搶過封居胥手裡的毛筆,在紙上空白的地方畫起了圖。
“你們沒有經驗也無人指導,不知道怎麼行事再正常不過。看好了,本王妃隻畫一次,錯過了就隻能等下輩子了。”
花似錦將自己想象中的所有奇葩姿勢全都畫了個遍,完全不考慮兩個人的柔韌程度和肢體協調能力。
“你倆誰是大母零?”
見兩人麵麵相覷,花似錦猛拍腦門兒。
這個詞對於他們來說過於深奧,估計是聽不懂。
“上上下下的就輪著來,都體驗體驗,感覺不同。”
隻見花似錦邊畫圖邊講解,甚至還一手握拳,另一隻手豎起一根手指象征意義地衝著拳頭搗了搗。
封居胥黑臉咬牙,一腳就將追風給踹了出去的同時順便帶上了房門,抱起花似錦就朝著屏風後走,將人往床上一拋欺身而上。
此時的花似錦有些懵,莫名其妙被公主抱不說,這個男人怎麼一臉要吃人的表情?
“你踢錯人了,你應該把我踢出去,把追風抱進來……你唔!”
封居胥的唇瓣猛然湊近她喋喋不休的唇,逐漸加深這個吻。
炙熱的吻帶著無法言喻的情緒,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花似錦越是掙紮,男人抱得越牢。
待花似錦不再掙紮,封居胥才喘著粗氣抬頭,眸中的情欲似是要溢出。
雙臂依然緊緊環著她的纖腰,緊貼的身軀沒有任何縫隙可言。
“既然錦兒知道的那麼多,那就與本王切磋一二,看看到底是誰不行。”
細密的吻在花似錦的額頭、臉頰、耳朵、發梢,一寸寸慢慢向下,衣物半褪,封居胥的臉變得木然。
花似錦不緊不慢地起身,將自己鬆鬆垮垮的衣服重新穿好,笑看著無法行動的封居胥。
“我的銀針滋味如何?你是忘了我有哪些本事了,還是覺得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你什麼身份,還想壓在我身上為非作歹。記住了,就算是有肌膚之親,你也得乖乖在
花似錦剛剛親得忘我時,順手摸了幾把封居胥的腹肌。還彆說,手感比新婚夜那會兒更好了。
三下五除二,順手將封居胥的衣服扒了個乾乾淨淨,連個遮羞的底褲都不給留。
封居胥從震驚逐漸變為崩潰,隻見花似錦笑意盈盈地衝著小封居胥招了招手。
“你好呀胥小二,發育的不錯嘛,個子挺高。”
伸手上去按了按,滿意的繼續誇讚,“就喜歡你這種頭鐵的小朋友。”
封居胥心裡一萬頭羊駝跑來跑去,將灼熱的內心踩成冰冷幽暗的廢墟。
誰家王妃是這個畫風啊!
將自己定在這兒不能動,還在那對著自己的小老弟品頭論足的,到底要炸裂他的情緒到什麼時候啊!
(ΩД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