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當母後的來兒子房裡拎走兒媳婦?這是什麼迷惑行為?
還講不講道理了!到底是誰在守寡啊!
花似錦哪裡顧得上封居胥,吃瓜吃得正香呢。
若不是如今身份不一樣了,她恨不得找著先帝的起居注,將先帝那點破事寫成一本書,名字就叫《昏庸皇帝不得不說的千樁風流債》。
太後心裡默默說著“兒子對不住了”,麵上卻不見一絲抱歉。
婆媳二人肩並肩躺在寧壽宮內殿寬敞大床上,太後還是主動開口解釋。
“雖說不省心的都死了,可還是有一些冥頑不化的老臣盯著他。不管他父皇從前待他如何,為人子的總不好在守孝這件事上被人抓了把柄。”
花似錦哪可能不明白這些?知道太後是怕她多想。
“我都懂得,勞母後煩憂了。您就是不說,我也是知道的。那些大臣不會說皇帝如何,隻會將問題推到我身上。”
太後欣慰不已,自家兒媳婦果然是個聰慧通透之人。
左相花為良徹底倒台,新帝繼位後宮空虛,官員們的心思自然會活絡起來。
儘管自家兒子從前的行事作風能嚇退很多人,但今時不同往日,那些官員們的心隻會越發野了。
對付皇帝,他們沒有這個能耐。對付一個連娘家都垮了,朝堂無根基的皇後,那還不是團結一致?
當她想讓兒子兒媳為了那麼個糟老頭子守孝呢?還不是心疼兒媳婦!
“母後,我想出宮一段時間,到處走走看看。”
太後疑惑挑眉,不明白自家兒媳婦為何說這樣的話。
花似錦側過身子,與太後麵對麵。
“雖說那幾個人死了,但很多謎團還沒有解開,秦氏那裡的證據提到了金陵。京城需要新帝去穩固,金陵那邊也不能鬆懈。”
“雖說朝堂有可用之人,但能抽出來的人卻沒有幾個。誰又能保證他們會不會儘心辦事呢?又如何確保他們能安全回來複命?”
“到時候隻需說我憂思過重胎象不穩小產了,需要留在宮中靜養,什麼人都不見。再派幾個信得過的心腹同我一起去金陵便可。”
太後還是沒有吭聲,花似錦明白她在顧慮什麼。
“他的身子已無大礙,但每天朝夕相處,保不齊什麼時候就破了戒。”
事關兒子的身體,子嗣的延續,兒媳的名聲,太後思慮再三,還是同意了花似錦的決定。
“出門在外一定注意安全,哪怕什麼都查不到,也得保護好你自己。”
儘管太後很想和花似錦出去轉轉,活了幾十年了,還沒去過金陵呢……
花似錦聽到了太後的心聲,心底柔軟一片。
“母後,你要不要收拾收拾,咱們一塊兒去金陵?就當是出門散心了,借口我都給您找好了,去皇陵陪伴先帝最後一程。”
太後剛想擺手拒絕,畢竟皇後離宮,後宮還是要有人做主的。但花似錦的借口太好了,她舍不得放棄出去玩的好機會。
婆媳二人交換一個眼神,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極為相似的笑意,一個好主意便不約而同地冒了出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