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朗拎著的那個男人瑟瑟發抖,比尋常人都要小許多的黑眼球在過度明顯的白眼仁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猛顫。
“彆怕,那毒藥不是給你吃的。”
還不等男人鬆口氣,便聽花似錦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兒天氣不錯,殺個人助助興吧。”
吳朗秒懂,正準備手起刀落,視線便落在了花似錦身後的單薄女子身上。
“屬下去遠些的地方動手,弄臟了這青磚鋪成的地板,怕是很難清洗。”
花似錦頷首,率先牽著施洛語的手朝著主院走去。
至於藏在車座裡麵的啞巴公主,早就被花似錦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直到將所有人的住宅與值守時間分配好後,才終於想起丟了個人。
隻能說“外甥女肖舅”,當年夏三舅就是這麼把五個表哥忘了的。
“吳朗,再去搬張床放我屋子裡。”
三個女人睡一間房,一張床太擠了。讓她們單獨睡一間房,花似錦又不放心。
好不容易靠她搓了一路藥丸子穩定下來的精神狀態,可彆突然崩了。
看著吳朗紅著臉同一個侍衛抬床進來,花似錦疑惑地蹙起眉。
“吳朗,你平日裡都這麼虛嗎?”
兩個人搬一張並不是很沉的床而已,峨眉山上的猴屁股怕是都紅不過他的臉。
開朗如吳朗,終於設身處地的感受到了追風經常吃癟是何種滋味了。
眼神朝著施洛語的方向輕瞥了一下,花似錦似有所悟,也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又轉過頭狐疑地問。
“她那臉比我兜都乾淨,你瞅啥呢?”
吳朗這次不光是臉紅了,耳朵和脖子也紅了。
還好衣服遮掩得足夠嚴實,不然這紅的範圍就不是秘密了。
“沒……咳咳沒什麼,主子若是沒有旁的吩咐,屬下就先告退了。”
花似錦擺了擺手,“記得把門給我帶上。”
追風抱著劍斜靠在牆外,一臉“我什麼都懂,你不用偽裝”的小表情。
吳朗尷尬地抬手摸了摸鼻子,正準備遁走,便見追風一臉欠揍地湊了過來。
“挨罵了?被罰了?嘖嘖嘖,耳朵快被擰掉了吧。要我說你就是閱曆少,年輕人不要太冒進,以後跟你風哥我多學著些。”
“追風,皮癢了?需要幫你鬆鬆皮嗎?看在自己人的份兒上,給你打九折啊。”
花似錦的聲音響起,追風瞬間一個哆嗦。
把他打成九折?那不成蚯蚓了!
一想到全身骨頭拆一圈,隻能在地上做個“蛄蛹者”。不行不能想了,那畫麵太美他不敢看啊!
“屬下錯了,屬下不多嘴了。”
吳朗聳了聳肩,唇角勾起一抹笑。抬手拍了拍追風的肩膀,貼著他的耳邊輕聲耳語。
“不愧是沉穩老年人風哥,閱曆確實多。”
追風很想打他一頓,奈何主子在屋裡休息。最終隻能對著空氣惡狠狠地揮了揮拳,根本不知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