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錦與小斧子玩了一會兒,也有些困了。
將他往施洛語懷中一放,打著嗬欠朝著樓上走去。
隻是剛準備推開封居胥隔壁房間的門,隱約聽到了水流聲。
伸手在荷包裡掏出那枚擦乾淨血的小石子,這才發現竟是心形的。
還好她了解封居胥,知曉他不是到處給年輕姑娘送心形石頭的人。
笑著一腳踢開了房門,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進去。
還在幽怨的封居胥猛地一怔,忙要從浴桶中起身披好衣服走出去,卻不想剛站起來,就和土匪一樣的花似錦來了個麵對麵。
“xiu~”
花似錦流裡流氣的口哨聲響起,封居胥隻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不流動了,整個人都僵住了。
察覺到樓下好奇的視線,花似錦一個飛踢,用腳將門板關好。
“我就說聞到了什麼味道,好像有什麼東西糊了。原來,是你燒起來了啊。”
這話說的,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下一秒,花似錦的外衣就孤零零地落在了地上,人也被抱進了浴桶之中。
原本乾爽的地麵也因著浴桶裡麵的水位上升溢出被打濕,冒著絲絲熱氣。
“膽子很大,嗯?”
花似錦才不怕他,緊貼著他的身子,手攀得更緊了。
“我的膽子可以更大,要不要試一試……”
屋裡的曖昧氣息漸漸濃鬱,浴桶裡麵的水也漸漸涼了下來。
封居胥猛地抱起花似錦,使其大腿牢牢地圈在他的腰上,唇齒交纏不舍分離,大踏步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剛準備俯身,門就被人從外麵敲響了。急切的聲音清晰傳入屋中即將負距離接觸的兩人耳中——
“不好了!有三夥賊人在客棧門口打起來了!”
封居胥快氣炸了,到底是誰!在如此重要的時刻打斷他!
花似錦緩緩睜開迷蒙的眸子,聲調前所未有的嫵媚嬌柔。
“正事要緊,彆被人衝進來看了現場版。”
封居胥雙拳握得死緊,額頭青筋狂跳,忍得渾身都在痛。
一向優雅的男人,終於飆出人生第一句臟話。
“他娘了個巴子的!老子今天非要把他們全都弄死!都彆活!”
將被子拽過來,蓋在未著寸縷的花似錦身上。而後在屏風上拽下一套乾淨的衣裳穿好,拿起鞭子快速朝著外麵走去,不忘關緊房門。
花似錦抱著被子坐起身,笑著輕撫額頭,拍了拍依然有些燙的臉頰。
“唉,這口肉也不知何時能吃進嘴。好不容易想搞點顏色,怎麼就這麼難。”
看了看已經被水全部沾濕的外衣,還有隨處被扔下的裡衣和小衣,再次感慨。
“這也太凶殘了,我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眼神在屋子裡轉了轉,無法,隻得將床幔拆下披在身上出去了。
至於被子嘛……大紅鴛鴦喜被,多好的寓意,晚點兒還得用呢。
此時外麵亂得很,客棧裡的人也衝出去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