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這會兒很委屈,他不想說話。可若是不傾訴,他又擔心自己會得皇後娘娘說過的叫什麼抑鬱症的病。
“我怎麼沒動腦子了?我原本想著那些人既然裝不下了,乾脆將他們都殺了放血,也省得浪費糧食了。”
“可主子很生氣,還命令我將人送到他房裡去。我就想著或許那幾個人還有彆的用途唄,主子那麼英明神武,定然看出了我看不透的也猜不出的問題。”
說到這裡,追風強行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聲音都不由有些哽咽了。
“可你看看,我把人都帶過來了,主子反而更生氣了。到底是誰趁著我去領人的功夫惹惱了主子?這不是白白讓我背黑鍋嗎?”
逐月也是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用眼神製止了想要說實話的吳朗,而後伸手指了指封居胥所在的房間,小聲嘀咕。
“皇後娘娘在陛下的房間裡,兩個人上樓後就再也沒人下來過,更沒有傳過任何人上樓去。你猜猜還能是誰讓你背黑鍋?”
追風眼睛瞪得老大,他哪裡敢說皇後娘娘的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經過於大條,繞著地球飛了幾圈的腦回路終於回來了,急忙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天啊!我到底是有幾條命,敢抱怨皇後娘娘!]
花似錦看著興致全無的封居胥,無聲微笑著前仰後合。尤其是聽到追風被逐月忽悠後傳入耳中的心聲,更是笑出了聲。
封居胥很鬱悶,不解地看向花似錦。
“乖,我不是在笑你。也沒有半點兒覺得你不行的意思,真的。”
原本封居胥還想追問,可聽到花似錦的話後瞬間不乾了。
說他累了不想動可以,說他想辦事的心思突然歇了,想一出是一出也行。
但說他不行?還用那樣寬慰人的語氣說出那句話,真男人如何能忍?
花似錦感受到了來自夫君的強大怨念,咯咯笑著如滑溜的泥鰍般閃躲到了門口。
“看來今日不宜圓房,下次還是選好良辰吉日吧。”
見花似錦頭也不回地離開,封居胥無奈坐在床上,伸手煩躁地撓了撓頭。
“嗬,無情的女人,溜得倒是快。”
話雖如此說,可封居胥沒有閒著,而是認真用手指輕敲著大腿,閉目思索欽天監那些老東西說過的好日子。
也是,普通百姓婚喪嫁娶都是要算好日子的,一般夫妻的圓房都是大婚之夜。
當時錦兒嫁過來就是衝喜,本就委屈了她。如今更是連個像樣的洞房花燭也沒有,如何圓滿?
可憐的追風就這麼被封居胥再度掛在了嘴邊,但與之前被各種嫌棄不同。
“追風是個好的,明知朕若是上來脾氣,定然會對他不利,可還是冒死想法子打斷,得賞!”
可憐的追風終於被安慰好了幼小而又脆弱的心靈,正準備找個屋子和人擠一擠。
卻不想下一秒,讓他害怕至極的聲音從二樓響起,驚得他心肝脾胃腎全都跟著顫了顫。
“追風,你上來一趟,到我房裡來。”
逐月見身邊的人如木頭一樣沒有反應,忙不著痕跡地伸出手狠戳了一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