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語還是擔憂,尤其是看到身邊人慢條斯理地掏出不知在哪裡藏著的銀針,在油燈的映襯下閃著寒光時。
“打得差不多就行了,總得給我個發泄的機會。”
封居胥十分聽勸,此時已經控製住了吳朗,朝著花似錦的麵前送。
大有一副“你就看著他腦門兒紮,他敢亂動一下算我武藝不精”的既視感。
小斧子乖巧了許多,這會兒已經不哭了。好奇地眨著眼睛看著吳朗被揍成了豬頭,小臉瞬間就垮下來了。
“沒事兒,不要怕,他功夫很好很抗揍的。”
施洛語擔心小斧子被嚇到,忙壓下懼意和擔憂,努力鎮定的開口。
誰知小斧子再次不按常理出牌,聽見施洛語說吳朗很是抗揍後,不滿的咂咂嘴。
“放我下來!我也要去打兩拳!”
退出戰鬥圈的封居胥不屑的看了一眼小斧子,再次將其氣哭。
“就你?彆被踩成肉餅。跳起來能打到人家膝蓋嗎?”
花似錦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孩嚎個不停,怎麼說都不聽的。
心裡的火氣根本沒散乾淨,可耳邊實在是太吵了。鬼知道這小屁孩嗓門兒是怎麼練起來的!
“你以前和你娘住山裡,平日交流都是這山望著那山嗷嗷喊的是吧?”
[這種孩子就應該訓練他唱民歌!山丹丹的那個開花喲!]
封居胥挑眉,從未聽花似錦唱過這種調調的歌,怪好聽的。
逐月趁著所有人都沒注意,急忙拉起吳朗離開這裡。
這個世界能為他擋雷的人不多了,追風如果玩完了,總得有人頂上追風的位置才行!
花似錦目光追隨著逐月,眼眸微眯。
“逐月,嘛去啊?”
儘管聲音聽起來溫柔可親,但逐月就是覺得頭皮發麻,雙腿灌鉛。
花似錦上下打量著逐月,倒是從未想過這是個精明的。隻是這打量的眼神落在了封居胥眼底,便成了另一種意思。
尤其是花似錦的內心不斷誇讚逐月,更是讓封居胥心中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