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周律無奈歎息,“沒有,彆說妹妹了,連侄女都沒有一個,侄子倒是有一大堆。”
花似錦的眼神不受控製地朝著門口望去,似是隔著門板看什麼人一般。
“金陵城北共有幾支駐軍?”
“回主子,隻有我爹作為主將的一支。”
花似錦了然,揚聲對外麵喚了一聲。
“洛語,進來吧。”
施洛語笑盈盈地走了進來,不用花似錦吩咐,忙打開小箱子取出刷子,在幾人臉上忙活開。
等到洛語停手後,花似錦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明日就這樣做。一會兒我研究一下,爭取將這樣的妝容焊在你們臉上,用水潑、用毛巾蹭都蹭不掉。”
三人互相看著,眼底都寫滿了驚詫。花似錦又讓他們將臉擦乾淨,才又笑著對幾人擺了擺手。
“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最好睡得飽飽的。明日一早咱們可就要趕路了,中途可沒有歇腳的地方。”
幾人應是,快步走了出去。
花似錦眼眸轉了一圈,才壓低聲音附在施洛語耳邊嘀嘀咕咕,聽得施洛語眼神都亮了幾分,瘋狂點頭。
第二日,清早。
護衛們一大早差點沒嚇哭了。
追風、吳朗和袁周律不見了就算了,皇後娘娘也不見了。
反倒是施洛語牽著小斧子的手,慢慢地走下樓梯與他們彙合。
“昨夜主子說心痛,覺得不穩妥。派吳朗和袁周律去了金陵城,她自己則帶著追風回京城了。還吩咐不讓你們再去尋她,都去金陵城探聽消息。”
有那受不得刺激的護衛,直接兩眼一翻暈過去。還好施洛語手中有花似錦留下的藥,拔開瓶塞給昏過去的人輕輕嗅了嗅。
還彆說,這東西提神醒腦,果真管用!
而施洛語口中的花似錦,已經與另外三人成了“客棧原本那幾人”的樣子,連夜朝著金陵而去了。
“不行!主子隻帶著追風回京,路上一定不安全!”
有人率先開口,自然就有人立刻附和。
施洛語故作嚴肅,眼神冰冷地掃了一圈。
“主子要做什麼,自然是主子一個人說了算。你們又算什麼,敢如此放肆!”
“施姑娘!這裡沒你這個外人說話的份兒!”
幾乎是施洛語話音剛落,就有人接上她的話,目光不屑地看著她。
“我們的職責就是照顧好主子,保護主子的安全,不是施姑娘說如何便如何的。”
那人根本不給施洛語繼續說話的機會,反而點了幾人在客棧裡守著施洛語她們,其餘人都隨他速速回京。
三個時辰後。
“施姑娘,那群人朝京城的方向去了。等到他們發現不對,最快也得七日後。”
施洛語輕輕嗯了一聲,道了句辛苦後自顧自坐在窗邊,朝著金陵城的方向遠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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