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梵可以說是, 眼睜睜看著阮漁在娛樂圈站穩腳跟的。
當初那個《捉迷藏》的直播綜藝,經紀人因為他行程關係給拒了,結果沒想到這個節目帶來的影響居然那麼大。
然而等到後悔的時候, 也無藥可吃。
因為那綜藝壓根就沒幾期,還是可著第一期嘉賓的意願一期期續的約。
早先不被看在眼裡的嘉星闌, 在隨後兩周的時間, 攀上了一個國際品牌的滄蘭洲代言, 還進了兩個主流節目, 後續的資源也進行了迭代升級。
其他人更是,或多或少的都有了好的發展。
雖然其中肯定有經紀公司操作的手筆,可他們多了人脈, 道路順暢了不少,也是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
其實卓顏沒多給他們什麼, 隻是, 很多人會腦補,而之前為了緊急鋪開節目組,她的動靜有點大。
所以後來對參與嘉賓有了多多少少的影響。
這也沒什麼,機會來了,人家抓住了,是本事。
此次卓顏的人向外遞信兒,詢問是否有意願參加一場彆開生麵的比拚競演的時候,儘管還不曾詳細透露內情,卻依然有不少人先接了下來。
至於真正簽合同, 那就遠了,中間還要好多步驟要走,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被她這邊挑中。
等告知了大概內容,雖說不太細致, 很多地方雲裡霧裡,但其主旨與大膽創意,被邀約的明星卻是都明白的。
他們倒吸一口冷氣,明明是三伏天,都感覺到了寒毛直豎。
太野了,也太蠻橫了。
全開麥,直播,最好的舞台,沒有限製連打歌都行。
唯一的要求就是,彆瞎衝著節目組逼逼。
簡稱,後果自負。
所有人:“……”
節目組本身就有著最大的權限,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有時候又不是。
如果你粉絲多、咖位大、德高望重,那麼,就是節目組遷就你。
娛樂圈,不紅是罪。
節目組亂剪輯黑你,那就是你的影響力比不過他們,所以他們才有恃無恐。
對於真正不敢惹的,就算是地方台,他們敢這樣做嗎?
就像是拍戲的時候,現在劇組亂象,一部分就是資方與明星瞎改劇本,有不少人進組更是直接帶著自己的編劇,最後出的本子跟開拍之前差到了十萬八千裡。
阮漁可不想回頭他們自己唱車禍了,還得來磨著自家人給修音給營銷。
可彆了,都虧她這幾百萬砸下去的水花。
卓顏也煩,這一次她們真是下了大價錢了,一百多米高的屏幕、背後是鋼鐵森林巨幕,針對選手歌曲進行特效設計的視覺團隊更是貴到滴血,遑論其他雜七雜八的,堆起來算的話,一期錄製的消耗都能有幾百萬。
六期算下來實打實的三千萬。
而這些,隻是給技藝都算不上多好的“頂流”們進行比賽用,說一句暴殄天物一點都不為過。
阮漁:“……彆罵人啊。”
這咋還罵起我來了呢?
卓顏翻了個白眼。
阮漁哼哼:“有付出才有回報,標新立異方能帶來絕佳效果。”
她們的這大手筆,合該就是請國家隊的人來演出。
唯有此,才不負設備與團隊。
真是有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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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隊搭建完成,明星邀約確認,並不意味著即刻就能展開名為《角逐》的歌唱比試節目。
因為還要對每個參與明星的選曲進行對接,為其設計獨有的特效、燈光、美術等等。
樂團也得現場配合,所以還需要進行時間很緊的彩排。不過這一項放在錄製之前不久進行即可。
卓顏建議阮漁唱《商橋》裡的歌,相比後來的《何謂罪者》,前麵那個的受眾麵積更廣,阮漁演唱的效果也好。
阮漁搖搖頭,道:“我想唱原創。”
卓顏:“???”
她震驚:“你什麼時候還會原創了?”
阮漁:“一直在學啊,我沒跟你講過嗎?”
卓顏茫然:“你有說過嗎?”
阮漁更納悶:“我沒嗎?”
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
最初接納係統的時候,阮漁就開始進學習空間刷課了,先學的是表演,因為這個比較方便,在裡麵學會了就等於她整個學會了。
但聲樂和舞蹈不然。
這倆得在線下練習,因為阮漁現實裡的身體是沒有經曆過實際學習的。
所以,她需要過兩次課程。
練舞最煩人了,阮漁還得重新練柔韌度,簡直是吃苦遭罪乘以二。
她這才在三者裡更偏好表演的,多好啊,腦子記住了,一演就直接出來了,都不用再重複一遍的。
但阮漁也沒落下其他兩門課,頂多就是慢了點。
原創在聲樂課裡,有專門的老師來指導她。
卓顏:“……好像是說過。”
在最初的時候阮漁吐槽過聲樂課,不過之後就沒聽提起了。
對於這,阮漁表示:“說一次兩次就夠了,再多就招人煩。”
麵對困難的時候很簡單,要麼乾過去,要麼轉身就走。
非得在這兒原地不動糾結萬分,實在是沒必要。不僅浪費時間,還讓自己心情變得糟糕。
卓顏:“那你有作品嗎?”
她還真沒見阮漁拿出來過,一時間很是好奇。
阮漁不好意思地撓了撓眉骨:“有,但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