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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微眯起眼睛對著那兩個式神又看了兩眼,兩個男式神已經從原本的高大肌肉男,變成了十五、六歲的還未成年的少年人。按照目前他們的消化速度,可能等到了晚上,她的這些式神也就差不多要報廢掉了。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報廢掉之後,她是重新再召喚幾個出來,還是不召喚了?

目前本丸的大家處在封印之中,在不能外出活動的情況下,需要大家做的事情也就最開始的時候多一點,但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過去,處在休養中的刀劍男士們在閒不住的情況下,他們自己就能將本丸的事情全部乾完,等到閒到沒事情做,發慌時,可能就需要打架來發泄潛藏在身體之中那些多餘過剩的精力了。

流蘇想了一會兒無果後就暫時將這件事情放到了一旁,總歸,這會兒哪怕時間溯行軍集結之後攻打時之政府了也輪不到自己本丸的刃來管,時間還長著,著什麼急,且走且看唄。

“喲!主人,你怎麼逛到這裡來了?”

鶴丸國永手上半提半推著一件東西從倉庫出來,沒想到會看到之前還在大廣間和三日月宗近一起喝茶的流蘇。

流蘇單是聽到他那如小孩子跳繩一般一蹦一跳的說話聲都知道淨化了纏繞在身上的暗墮之氣的鶴丸國永心情彆提有多好。

好心情是能傳染的,她這會兒看到鶴丸國永就很高興。

像是想到了什麼,帶著玩鬨的心情流蘇拿出了手機,在對方錯愕下就對著他來了兩個十連拍。

起初鶴丸國永是真的有被驚嚇到,可是等他反應過來她在乾什麼後,竟然配合著擺出各種各樣或搞笑,或帥氣,或大鵬展翅又或“鶴立雞群”等姿勢。

然而不管對方擺出什麼樣的動做,流蘇全程都是從最開始的憋著笑,到最後整個人蹲在回廊上哈哈大笑。

鶴丸國永沒有品出流蘇笑聲之中更深的含義,在對方不拍之後,他如脫了繩的哈士奇一般快步走到了屋簷下方。

一個鶴頭不停的探出來,想要看一眼流蘇手機裡頭拍的照片,“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被鶴帥氣到血條清空,想要就地躺平暈死過去?”

還不容易才讓自己緩過來的流蘇一個沒有忍住又哈哈哈的把頭埋在雙腿裡頭笑了起來,因為笑的太過激烈,眼角處還掛上了幾顆生理淚水。

血條清空是怎麼都不可能血條清空的,不過,自己可能會笑死到是真的。

深吸幾口氣,流蘇讓自己冷靜下來,待到臉上的笑容有所收斂之後她才重新對著手機點點點,從手機裡頭調出相冊,將自己剛才所拍的放到鶴丸國永的麵前給他看。

鶴丸國永原本還鬨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小審神者在聽完自己的話後又會笑的跟個可可愛愛的小傻子一般,不過在看到對方笑夠之後還記得給自己看她之前拍的照片他也就不去追究那個問題了。

但是,當他看到手機上麵第一張照片之後,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僵硬在了原地,濃密而細長的白色睫毛下金色的眼睛中帶著滿滿的茫然與無措。

不是,照片裡頭那個白衣染塵,白鶴成烏鴉的家夥是誰?

反正他是絕對不會承認那個頭發上,臉上,衣服上,手上全是染了厚厚一層黑灰,就跟才從泥地裡頭打滾回來的不講究的熊孩子的家夥是鶴丸國永的。

“啊啊啊,刪掉刪掉,鶴的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鶴丸國永麵色扭曲的嚷嚷道。

伸出那隻同樣染了黑灰的空手作勢就要去搶流蘇的手機,流蘇眼疾手快關了手機把它丟進了樹囊裡頭。

她衝著鶴丸國永一拍手肩頭一聳,“刪是不會刪的,等下次照片收集多了,我要把它們統統打印出來收集成相冊。”

鶴丸國永金色的瞳孔之中帶著笑意,臉上卻做著懊惱的神色,“那鶴不是要承包本丸的笑料擔當了嗎?這和鶴的人設完全不符啊!!!”

流蘇想了想,真誠的給他出了一個主意:“等下個月狐之助過來送物資的時間,我讓它去萬屋給你帶個相機過來吧,如果覺得自己會成為本丸的笑料擔當的話,那你也可以去拍其他刃,隻要拍到比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要慘的照片鶴就不會是本丸的笑料擔當了吧。”

鶴丸國永順著流蘇的思路真的往下想了下去,忽的他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燦燦的好牙,他亢奮道:“好主意,那下個月主人記得讓狐之助給我帶一台照相機過來。

拍照的話,果然還是趁刃不備,受到驚嚇時表露出來的神情被拍下來才最有意思了,等收集成厚厚一冊之後,新年拿出來,絕對會大大嚇本丸所有刃一大跳。”

流蘇聽的一怔一怔的,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隨便想的主意到了鶴丸國永的手裡頭會被他玩的這麼大。

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設想那麼做的話,她完全可以想像得到新年當日他絕對會被本丸的刃追著打的很慘。

畢竟是趁刃不注意拍的醜照,換誰誰的心情會好?他們還是要羞恥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