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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性生物來說,他們之中大部份人之中對於酒真的沒有什麼抵抗力。

又或者來說,即便對於酒沒有什麼特彆喜惡的人,但在合適的氛圍裡頭他們也會和其他人無二的需要借酒來發泄一下自身的情感。

所以,在看著和泉守兼定喝著酒心情放鬆到已經拉著刃在那裡又是跳舞又是勾肩搭背的在那裡聊著他們男刃比較感興趣的話題時,流蘇總結了一下,這一次的在本丸庭院內舉辦的燒烤大會應該還是算成功的......吧。

看著大刃們並不是特彆想太早結束這場燒烤大會,已經吃飽的流蘇叫上同樣已經吃飽的小夜左文字,五虎退兩刃先退場了,一人兩刃一起先去溫泉泡澡去了。

一夜好眠,流蘇是在窗戶外頭一陣清脆的鳥鳴聲中清醒過來的。

她的那幾個泥人式神已經在昨天晚上大家都睡下時打掃著打掃著就消失掉了,所以今天早上,除非她再喚醒一個式神出來,否則她就下到樓下去找刃幫她紮頭發了。

想到本丸裡頭現在僅有的兩個黑長直,流蘇,吸了吸口水,她果斷選擇了後者。

換好衣服,跑去隔間洗漱一翻,流蘇拿上梳子,發繩以及可以裝點頭發的小飾品就邁著她的小短腿噔噔噔往樓下跑。

看著半開的和室門,流蘇慢吞吞的探出小腦袋往裡頭看,裡麵除了昨天晚上沒有碰酒隻喝了果汁的小夜左文字,五虎退外,就隻剩下在昨天喝酒比較節製的小豆長光人已經起來了。

“主,主人?”

五虎退正好麵朝推拉門,於是一抬頭就和悄咪咪探頭進來的流蘇眼對眼碰了個正著。

不由的他叫出聲,但猶豫基本並不是一個咋咋呼呼的性格,所以哪怕他叫出聲,聲音也並不是特彆的大。

因著五虎退的提醒也發現人的小豆長光拉了拉衣擺,讓衣服看起來沒有一絲褶皺後他到門口,蹲下身與流蘇對視,“抱歉,我沒有想到主人你會醒的這麼早,是肚子餓了嗎?我現在就去廚房做早餐。”

流蘇搖搖頭,“不用著急,我還不是怎麼太餓,小豆可以慢慢來。”

她的視線越過他又往屋子裡頭那兩個黑長直的身上撇,她拉了拉垂在胸前的奶黃色長發,“我的那幾個式神已經不能用了,我想讓太郎又或者和泉守幫我梳頭發。”

小豆長光一怔,可隨即他又不由的輕笑出聲,他感歎道:“主人是真的非常喜歡太郎太刀和和泉守兼定的那頭黑色長頭發啊。”

“沒辦法,誰讓我沒有。”流蘇鼓著臉歎氣,“要是我有,我也就不會羨慕他們兩個了。”

小豆長光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抬起手揉了揉女孩那顆奶黃色的頭,“主人的頭發也非常的好看,和主人非常的配。”

不過見女孩一臉的嫌棄,小豆長光就知道自己的誇讚在女孩這裡沒有起到半點安慰的作用,當下他順著她的話道:“和泉守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可能不能這麼快清醒過來,太郎的話,他昨晚刃還算清醒,去叫一下的話,他應該會醒過來。需要我幫忙把他叫醒嗎?”

流蘇搖搖頭,“我並沒有什麼急事,等太郎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小豆長光見流蘇真的沒有其他事情之後刃就離開去廚房準備早餐去了。

小夜左文字和五虎退與流蘇簡單的說了兩句刃就匆匆的離開了房間,等他們再次回來時已經洗漱乾淨。

看著笑眯眯地坐在榻榻米上,身後高大的太郎太刀已經醒來跪坐在那裡,兩刃麵麵相視,房間裡頭還有彆的刃在休息,於是兩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流蘇拿了兩把梳子出來,一把在交給了五虎退,一把她自己拿著,她指了指自己前麵,輕聲對他們說:“來一起梳頭呀。”

小夜左文字和五虎退一愣但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於是兩刃就以五虎退在後,小夜左文字在前的位置排坐在了流蘇的前麵。

鶴丸國永迷迷瞪瞪的清醒過來,由側改平趟,過於豪放睡姿將原本還是窩在被子底下的手腳也都露了出來,更是壓的一旁睡姿特彆規矩的膝丸整個人從睡夢之中驚醒,還以為是敵襲。

薄綠發的青年左右看看,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已經擺脫暗墮之氣的纏繞,已經恢複成完完整整的刀劍男士後他才凶著一張臉將壓住自己的鶴的翅膀拿起,然後沒好氣的往他自己那邊一甩。

被膝丸甩出去的鶴翅搭在了鶴的腹部,一點也沒有因為慣性而把自己給打了。鶴丸國永又翻了個身,刃直接側向膝丸,在對方一時不查之下又把自己的胳膊甩了出去。

被鶴丸國永跟個八爪魚一樣牢牢纏住的膝丸:這隻鶴絕對已經清醒了,並且他有證據。

膝丸抬手再次想要將這隻皮皮鶴從自己的身上甩出去,仿佛是知道隻要自己一鬆開就會挨打一樣,鶴丸國永手臂死死地壓在膝丸的身上,腿壓著對方的腿。而這個時候就看出了睡姿太規矩的弊端了,被鶴壓的死死的,膝丸連手臂都抬不起來。

“鶴!丸!國!永!”膝丸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個名字,然而偏偏他還想要顧及屋子裡頭其他還在休息的刃,所以聲音又被他壓的很低。

隻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將睡在自己另一側的三日月宗近給驚醒了。

老爺爺迷迷糊糊半睜著映有新月的雙眼順著聲音向膝丸那邊望去,見對方因為察覺到自己在看他而停下了掙紮的動作,他衝他露出了老年刃在看自己小輩的微笑,然後頂著一頭睡亂的頭發坐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