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1 / 2)

“不行了不行了,鶴要變成熏鶴,醬鶴,肉乾鶴了。”

玻璃推拉門被刃從外頭拉開,瞬間,寒風與白雪透過這到被拉開的口子刮了進來。

三日月宗近手遮在茶杯口,不管是大雪,小雪還是被風吹的動的雪都有各自的美,但是老爺爺卻也不想喝落滿了雪的茶水。

以前可能不懂,可是現在被塞滿了現代常識的老爺爺卻是知道,不管是什麼水,沒有燒開就喝的話,裡頭的細菌可是很多的。

隨手又把玻璃推拉門拉上,鶴丸國永金色的眼睛環顧大廣間一圈,麵露詫異,“欸?!主人不在嗎?”

大廣間裡頭沒有風雪吹進來了,三日月宗近又將雙手縮進了在被爐裡頭,藍色海平麵上映著新月的眼睛茫然的眨了眨,“啊,可能去天守閣了吧,我沒有太注意到。”

“這樣嗎?”鶴丸國永低下頭抬起雙手拍著和自己頭發融為一體的雪,頭發拍完又拍身衣服,“穿白色衣服就有這一點不好,完全就不知道有沒有把雪拍乾淨嘛。”

抖了半天將自己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拍了個遍,剩下他所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沒有,他也就不管了,視線又在大廣間裡溜了一圈,他轉身又要往外走。

“你去哪裡?”三日月宗近好奇地問。

“當然是去找主人啊。”鶴丸國永說的理直氣壯。“現在的鶴不是原來的鶴了,現在的鶴已經成了一隻被各種調味料醃漬入味的鶴了。”

他甩了甩手臂,然後又低頭自己聞了聞,臉上露出一抹被自己給香到的沉醉表情,然而說出來的話卻並不是那樣的。“鶴這麼“香”也要讓主人來聞一聞啊。”

“然後上鍋蒸鶴嗎?”

說實話,哪怕隔著一段距離,但是三日月宗近也聞到了鶴丸國永身上的味道。

彆的味道他到是沒有怎麼聞到,就是那股子煙熏的味道著實重了些,熏的刃有些嗆鼻孔。

鶴丸國永抬手摩挲著一下下巴,還真的就著上鍋蒸鶴這件事情認真的思考了起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單蒸鶴的話可就太單調了吧,怎麼樣也要來個糯米鶴,紅燒流蘇鶴,鶴與茶等等等等吧,這樣吃起來才會口齒留香吧。”

鶴丸國永越說金色的眼睛裡頭越是放著光,那個樣子,仿佛他又找到了什麼有意思的遊戲一般,“不和你聊了,我要去找主人玩耍去啦。”

“哈哈哈哈,去吧去吧。”

推拉門再次被刃拉開又關上,聽著腳步聲漸漸消失在風雪交加的走廊上,三日月宗近伸出縮在被爐裡的雙手繼續捧起茶杯悠哉的喝起茶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推拉門又被刃拉開,這一次進來的是已經將廚房收拾好並且刃也洗好澡的其他刃。

走在最後的膝丸將拉門再次關上,看了大廣間一圈之後,他問出了和鶴丸國永一樣的問題,“主人不在這裡嗎?”

三日月宗近輕輕的掀開了自己麵前的被爐,眾刃好奇都走近探頭看,但可能是因為看到三日月宗近的動作做的那麼輕輕的,所以連帶著他們也都不說話,行動間也是輕手輕腳的。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一個抱著抱枕,窩在三日月宗近腿上睡的沉沉地奶黃餡白包子一個。

“從剛才開始一直都沒有睡醒嗎?”

看著躲在被爐裡頭被裡頭溫暖的溫度烘的小臉紅撲撲的小姑娘,小豆長光放輕了聲音問道。

三日月宗近點頭,將有些擋女孩眼睛的流海撥到一旁,他正想要說些什麼,推拉門又被刃刷拉一聲拉開了,動靜之大,聲音之響,直接將睡夢之中的小姑娘給驚醒了。

眾刃:“......”

數道目光齊齊不善的射向張嘴就要說什麼的搞事鶴身上。

“啊哈哈哈,怎,怎麼了?你們為什麼要用這種想要殺刃的目光看我?”鶴丸國永乾笑兩聲,殺氣有一點重,嚇的他後背不由的冒出一片冷汗。

他覺得自己這會兒刃有點委屈,他現在可還沒有搞事情,為什麼,同事們卻對自己擺出一副“你闖禍了,你闖大禍了”,“走吧,去手合場打一場吧”等等等等的樣子。

就在他都開始懷疑起刃生時,一顆小腦袋自三日月宗近的懷裡鑽出。

看著那睡的迷迷糊糊的,拿手就要揉眼睛,但卻被身後的三日月宗近握住手阻止的奶黃色小姑娘鶴丸國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鶴丸國永一臉受傷,不敢置信的顫抖著手指著三日月宗近,“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三日月宗近,剛才我問你主人在哪裡,你騙我主人回天守閣了,卻原來,主人偷偷被你藏起來了,你這隻偷腥貓!!!”

完全不知道眼下情況,但是卻真的有被鶴丸國永的高分唄吵到的流蘇鼓起臉,“鶴丸,你好吵。”

鶴丸國永抬手捂胸,有被射了一箭,感覺還挺疼的。

“咳,好重的煙熏味兒。”窩在三日月宗近暖烘烘的懷裡,隨便對方像抱洋娃娃那樣抱著自己,流蘇聳動著鼻子吸了吸,當下整個人咳了起來。

視線在所有刃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就落到了一身亂糟糟的白皙的臉上被熏黑了好幾個色號的鶴丸國永的身上。

略帶著點嫌棄的催促聲響起,她對他道:“鶴丸,你快去洗洗,味道真的好重啊。”

鶴丸國永:“......”

噗呲,胸口又被射中一箭。

小豆長光雙手按在鶴丸國永的身上,掰著他的肩強迫他轉身,和泉守兼定見此嘻嘻哈哈的幫忙拉開了玻璃推拉門。

小豆長光將刃推了出去,“快去洗澡,等你回來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