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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沒有問題了嗎?”

大廣間內,看著被流蘇茶樹枝條建起的球體木牢關在裡頭半坐半癱著看不到五官的藥研藤四郎,五虎退有些不太放心地問道。

鶴丸國永伸手戳了戳木牢,“嘛嘛,應該沒有問題的。藥研現在看起來不是很乖嘛。”

他話峰一轉,“不過,我現在比較感興趣的是這個看起來像個球的木牢欸。”雙手對著它筆筆劃劃,“把木牢做成球型就很好嘛,覺得將藥研一直關在同一個地方很單調的話,我們就可以把它推到走廊上,還能讓看庭院裡頭的風景,這樣,喜歡喝茶的老爺爺不就有一個伴的同時,他還能看著一點藥研嘛,一石二鳥,真的覺得得很不錯的樣子欸。而且,木牢的頂端纏上在鎖鏈吊起來的話還能當吊椅。

我覺得那主人的那棵分身樹就挺合適做一個的,像秋千一樣,整個大一點的,可以坐下好幾刃的那種。

這樣,等以後你們粟田口的刃全部恢複了就可以一起坐著蕩秋千了。”

五虎退被鶴丸國永話中所描述的美好畫麵給吸引住了。

但是小天使又怎麼可能隻會顧自己,所以哪怕被鶴丸國永的話給蠱惑了,五虎退也不會突然性格大變成一個隻顧自己的十分任性的刃。

金色的眼睛偷偷往流蘇所在的位置撇去一眼,流蘇感受到有一道帶著微微熱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哪怕時間很短,她也很快的抬頭,將那道視線的主人抓了個正著。

五虎退身體一抖,下一刻一股心虛油然而生。

大廣間的另一處空曠地方,正在和大家一起整理著時之政府送過來的物資補貼的流蘇抬頭,就對著不乾刃事老想著攛掇好騙的小短刀的鶴丸國永沒好氣道:“鶴丸,騙一個單純的小孩子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的嗎?”

鶴丸國永一臉無辜,直喊冤枉,然後對著流蘇發動了“倒打一耙”,“我才是那個小可憐”的攻擊,“我哪有,我不是,我好冤啊。我哪裡就騙五虎退了?

在流蘇茶樹下吊個大吊椅不好嗎?流蘇樹枝原生態不說還和流蘇茶樹融為一景,開滿了一簇簇細長白小花朵大樹下,一群粟田口的短刀們在樹下蕩著吊椅玩耍難道畫麵就不美了嗎?”

鶴丸國永越說越把自己真就說委屈了,他往榻榻米上一躺,像是熊孩子一樣在那裡撒潑打滾。

然後滾著滾著,熊孩子就滾到了流蘇身邊,白色的鶴頭原本看著也不大,可是當它枕在了流蘇的小短腿上就對比出來了。

隻是他這撒潑打滾有點不走心,馬上就被彆的事物給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手在麵前這一堆還沒有歸整好的東西上翻來翻去,他來了點興趣,“霍呀,這些都是狐之助從時之政府那邊送過來的這個月的物資補貼嗎?”

見流蘇點頭,鶴丸國永繼續說道:“這可意外了啊。我記得以前時之政府那邊可摳了,發給我們五座本丸的物資不說少點吧,但絕對不會多上那麼一點兒,鶴拿他們一串三色丸子都還會被追出三條街。”

“這種事情誰知道啊。”才把五個麻袋200斤重的大米扛去廚房歸來,聽到鶴丸的話隨口接道。“我們被喚醒那會兒可沒有什麼萬屋可供我們前往揮霍的。而且......”

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和泉守兼定聲音猛的拔高,“我們那會兒時之政府可沒有給我們發工資。”

“可是,生活上的東西,我們缺什麼,告訴狐之助,它就能給我們帶回來了。”看著一臉自己錯過了好幾個億的和泉守兼定,小夜左文字說道。

而且,最開始的時候他們被喚醒之後就一直忙著和時間溯行軍對戰,哪怕時之政府發小判給他們,就憑著每天都需要安排六隻隊伍前往戰場那個忙碌的樣子,他們也沒有那個閒的時間去逛街購物。

“那也不能不給我們發小判。”和泉守兼定痛心疾首道。

想到幾十年都過著沒有小判的日子,和泉守兼定和他原主人土方歲三的死摳錢屬性上來了。

更要命的是,現在堀川國廣可不在他的身邊,沒刃給他順毛,對方這怕是心情不好好幾天才能跳過這個梗了。

“......可能是,開始的時候,時之政府隻喚醒了我們這五座最初本丸,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對抗時間溯行軍上麵,所以從而忽略了還要給我們發小判這種事情吧。”小豆長光給時之政府找理由。“但是之後隨著尋找到的審神者越來越多,若想留住他們,勢必會讓他們放棄原來的生活,工作以及在合同期間,因為工作的繁忙,他們也鮮少回現世幾趟,如果直接說讓他們免費給時之政府工作幾年,換了誰誰也不會願意的吧,畢竟在原審神者的世界裡頭,他們也隻是身負靈力的普通人,他們也是要吃飯,要開銷的。

考慮到這些,時之政府才在我們之後,才給繼續招收來的審神者們發工資的吧。”

小豆長光的解釋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和泉守兼定依舊心裡頭不痛快,流蘇見此衝他招了招手。

高大的男刃不情不願,彆彆扭扭,用著還是一副不想吃這個虧的神情走到了她的身旁,跪坐了下來。

流蘇順手就是先對他的那頭黑長直摸摸摸,多少已經習慣流蘇對自己頭發眼熱的和泉守兼定也沒有生氣,隻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摸夠了頭發的流蘇把手收了回來,做為他們這座5號本丸不管怎麼算都是年紀最小的刃,此刻在她的眼中對方就像是一隻在外頭受了氣,但又什麼也乾不了,隻能在家裡頭憋屈的炸毛小黑貓。

拿了一根五色棉花糖遞到了他的麵前,和泉守兼定英俊帥氣的臉一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憤的,蔚藍色的眼睛直瞪著流蘇,但見小姑娘被瞪的一臉無辜,他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又哼哼唧唧的將那根五顏六色的棉花糖拿到了手裡頭。

看著蓬蓬鬆鬆的棉花糖被和泉守兼定粗魯的從細長小棍子上擼下,然後兩隻手團吧團吧壓縮壓縮塞進嘴裡流蘇也沒生氣,而是順著他的毛指了指那一堆物資補貼,道:“覺得虧了那就想些彆的辦法從時之政府那邊要過來好了。

這裡,可不是一份的物資補貼,而是兩份的物資補貼呀。

隻不過,它們一份很豐厚,另一份就十分的普普通通了。”

她的話剛剛說完,懂的刃就都懂了什麼意思,不懂的刃在問過懂的刃之後,他們也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