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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裡有一個前提,你有那個買地的錢。

流蘇對於買一塊住宅地需要多少錢不清楚,但是就桃鈺之前拿她審神者這份工作的工資說的,十年之後她可以拿那一筆錢在日本買塊地,建個彆墅這種說法就可以看出來是真的很真。

畢竟時之政府發給她的每個月工資可是走的最高標準的。

話題有點跑遠了,她這裡主要想要說的是真田宅很大,在前麵建有道場,後麵是住宅區,中間連著一個不小的花園子做分隔,後頭還有一片大概七八分地拿來種菜和養家畜就可以看出,真田宅非富即貴了。

流蘇一個人圍著真田宅走了一圈,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田宅並沒有請保姆一類的人,她竟一個人都沒有遇到過。

“你是誰?”

或許是思考去哪裡的時間太長了,站在連接著住宅區與道場的走廊上,考慮著自己接下來要不要去前麵看人拿刀手合時一名少年頭帶著鴨舌帽,身背著網球袋從道場那邊走來。

“我是流蘇,今天過來看真田爺爺的。”看著這個已經走到自己麵前的有著小麥色膚色,麵容老成嚴肅的少年,流蘇大大方方說明自己的來意。“你是......真田爺爺的孫子。”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術句,如果不看骨齡的她也是分不清對方是真田弦右衛門的大孫子還是小孫子的,原因無他,他身高太高了。

隻是,看骨齡的話,他的身高就又有些說不過去了,十四、五歲的年紀170-180公分的身高這合理嗎?

不是說日本未成年男生個頭普遍都不會長的太高的嘛,為什麼眼前這位就分外的不一樣一點,和對方比起來,自己這七,八歲的身體,個子卻堪堪到達一米這算什麼?

侏儒?還是說生養她的國家不是種花而是小人國?

打擊太大,流蘇要蔫了。

真田弦一郎人有一點茫然,他不太清楚,明明這個小女孩前一秒人還挺精神的,為什麼轉瞬人就變的這麼蔫噠噠了。

又或者,是因為自己嚇到對方了。

想到網球部被自己經常按著頭懲罰跑步的那幾個老油條邊跑邊嘀嘀咕咕說著“副部長好可怕”之類的話,真田弦一郎抿起嘴。

下意識的,他以為是自己嚇到對方了。

就在他考慮是繼續留在這裡和小女孩乾瞪眼還是自己先離開時,校服衣擺被人輕輕拉了拉。

跑飛的思緒重新集中起來。

他低頭,與小女孩琥珀色的眼睛對視,安靜等著她接下來的舉動。

緊記桃鈺的囑咐,她現在是個七、八歲的人類小姑娘,見到但凡看起來比自己大的,叫哥,叫姐,叫叔叔阿姨,爺爺奶奶準沒錯這個道理,流蘇深吸一口氣,然後問道:“可以請問一下,每日吃什麼才可以長的像你這麼高嗎?”

完全就沒想到會有人問自己每日吃什麼才能長這麼高這種問題真田弦一郎有片刻的卡殼。

擔心自己說太多對方聽不懂,真田弦一郎組織了一下語言,給了她一個比較忠懇的答案:“不要挑食。”

流蘇覺得自己有點委屈,“我不挑食呀!蔬菜,水果,魚,肉都吃,偶爾還會喝牛奶,一個月下來連半公分都沒長。”

真田弦一郎:“......”

那就隻能是父母本身長的矮小這個原因了吧,要不,去醫院檢查看看?

這就涉及到了少年的知識盲區了,他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她。

“多運動。”

“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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