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馬仔齊聲恭敬道。“葉少,小姐,您們好。”
林語溪芳心忐忑,但整個人又充斥滿了自豪——我家葉晨,真牛!
“行吧,我先走了。”葉晨笑道。
“葉少,您先等等,您也不是外人,既然來了,不如留下來,吃頓便飯。”曠天雄連忙道。
“算啦,不方便。”葉晨搖頭。
“沒,沒,葉少,您聽我說。”曠天雄站在葉晨身邊,低聲道。“葉少,不瞞您說,今天要招待的,的確是大人物。不過,再大也大不過葉少您啊。”
“葉少,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糖市的左大師?”提及那‘左大師’,曠天雄眼中,也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絲絲崇敬之色。
“左大師?沒聽說過。”葉晨搖了搖頭。
“呃…也對,葉少您和左大師走的路子不對,甚至是相衝的,所以,不認識也很正常。井水不犯河水嘛!”曠天雄賠笑道。
“左大師是走什麼路子的?什麼和我相衝?”葉晨一臉懵逼。
“葉少,是這樣的,左大師,乃是一名玄學大師,在糖市,地位非常非常高,許多富豪,頂級大佬,都將其拜為上賓!可以說,他在糖市一呼百應,如日中天!就不說糖市了,左大師的影響力,早就波及到了咱們鹽市,以及周邊各市。”曠天雄一臉心悅誠服。“左大師精通風水相術,一卦千金,斷人生死禍福,更為厲害的是,左大師還精通驅…驅…”
說到這裡,曠天雄頓了一下,有點驚恐的看著葉晨,不敢說下去了。
“驅什麼?你繼續說啊。”葉晨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那個…驅鬼僻邪,斬妖除魔…”曠天雄囁嚅道。
在他看來,葉晨是一位手段莫測的“禦鬼大師”,在他麵前說什麼“驅鬼”,恐怕會觸犯他的禁忌。
禦鬼,乃是邪魔外道,損人利己。
抓鬼驅邪,那可是正道。
一正一邪,兩者自然相衝。
但葉晨絲毫也不忌諱,“繼續講,我對這個什麼左大師,倒是有點興趣了。”
如今葉晨體內有8縷道炁能量,算是個名副其實的修道者了,他也擅於風水相術,此時聽到,竟有“同行”,自然興致勃勃。
“是,葉少。”曠天雄琢磨了一下,“這左大師,是得道高人,據說性格非常高傲,但手段的確高強,是世外高人。我就聽說這麼個事兒,兩年前,港島一位富商之子,疾病纏身,看了很多醫生都沒有效果,國外的名醫都不行,後來,請了左大師過去——左大一眼就看出來,那港島富商之子,根本就不是生病了,而是被厲鬼纏身!左大師開壇做法,一口桃木劍,一張符篆,當眾斬殺厲鬼,被港島的上流社會圈子,敬若神明!”
“哦,今天你要招待的,便是那個什麼左大師吧?”葉晨恍然道。
“葉少,今天的事兒,倒不是我自己的事兒。而是周家大少爺,周輝逸,身染怪疾,藥石難救,所以千方百計,將左大師從糖市請過來,開價兩個億,讓左大師,替周輝逸治病。”曠天雄笑道。“因為我這酒店,魚子醬比較地道,據說左大師好這一口,因此,才將宴席,設在了我這個酒店。”
“喲,周家?開價兩個億?大手筆啊!”葉晨笑了笑。
林語溪在旁邊,聽到這種天文數字,也是一陣炫目。
太可怕了,治個病,兩個億啊!有錢人的世界,真的無法想象。
“葉少,您也彆嫌多,左大師就值這個身價。”曠天雄在一旁賠笑道。“再說了,周輝逸的命,也不止兩個億啊,他可是周家大少爺,周炳最喜歡的一個兒子,周家未來的第一繼承人。”
“哈哈哈…周家?”葉晨笑了起來。
“葉少,您認識周家的人?”曠天雄連忙問道。
“哦,認識談不上,不過周輝雄和周輝力,我倒是打過交道。”葉晨雲淡風輕的道。“至於那個左大師,我倒是想見上一見。”
現在的葉晨,頗有點“見獵心喜”的味道。
原來,這世界上,不僅僅有鬼,而且,還有所謂的玄學大師!
不知道,這些玄學大師體內,是否也有道炁能量呢?
曠天雄鑒貌辨色,打蛇隨棍上。“葉少,那左大師,再怎麼神通廣大,終究是糖市的大師,現在,到咱們鹽市的地頭上討飯吃,的確有那麼一點欺人。葉少,您倒是可以為咱們鹽市,爭奪一些臉麵。”
當然,這話隻是恭維葉晨的。
在曠天雄看來,葉晨縱然能禦鬼,但說到風水相術,摸骨批命,驅鬼,懸壺濟世,救命治病啥的,多半便不如那左大師。
就在這時,幾輛豪車駛了過來。
“葉少,周家的人過來了。”曠天雄道。
不過,他也沒有卑微到,跑過去迎接的地步。
車停。
一群衣冠楚楚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葉晨一眼就看到了周輝雄。
在新天地購物廣場,被葉晨用【整蠱小紙人】,弄得磕頭下跪的周輝雄!
與之同時,周輝雄也看到了葉晨。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一個碰撞!
周輝雄的臉色,驟然變得猙獰無比,氣急敗壞,眼神之中,儘是怨毒。
他對身旁,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附耳講了幾句。
那男子頗有點上位者的氣勢,聽完周輝雄的話,也是朝葉晨這邊看來。
目光之中,充滿了敵意!
“葉少,那便是周炳,周家當代家主,身價數百億的頂級大佬!在鹽市,可以呼風喚雨!”曠天雄明顯便是對周炳,很是忌憚。
頓了一下。“咦?葉少,那周炳看起來,不太友善啊…他好像在看你…葉少,你認識周炳?”
“哦,不認識。”葉晨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我讓周輝雄給我下過跪磕過頭,周炳對我不友善,這很正常。”
“……”曠天雄。
這時,周炳龍行虎步走來,周輝雄等,緊隨其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