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次,隔壁班那些同他,同一期進來的新兵,不聽招呼,被他們班長收拾。
懲罰內容是讓那幾個人,全都蹲下去,都是一米八的大高個兒,蹲一排被他們班長,用腰帶(戰服的腰帶,質地軟且好)不斷的打在他們身上,直到都打來在地上打滾。
把那幾個人收拾得一直在地上打滾,小明知道那是因為痛的原因,四周也有很多正在訓練的兵、士官,但沒有任何人會多說一句,沒有任何原因,因為這就是規矩,下級就要服從命令,
更讓小明同誌,心寒的是,他不經意看到的那幾個,蹲在地上,被打的人。有一個是跟了那位班長幾年的兵。
同樣被收拾得跟一個新兵一樣,不留一點情麵,那麼大的人了,還被打得在地上打滾。
當時陸小明隻覺得全身發涼,雖是酷暑,卻覺得如處於寒冰一般。
從那次後,小明同誌學會了察言觀色,認真揣摩,人也變得極其機靈,很討人喜歡。也很能吃苦,於是隨著他兵齡變化,合約的簽訂,工作改變,單位分配。
很意外組織上的決定,調自己去了季時陽所在的單位,更加意外的做了季時陽的勤務兵,那時候季時陽還沒有被封為,南部軍區第一兵王,但是在小範圍裡麵,已經非常出名了。
所以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陸小明,老激動了,因為季時陽本人就是他的偶像。他當時拿到調令的時候就直哇哇,
“我滴親娘,居然被兵王看上了,去做他的勤務兵。我滴乖乖,我也太幸福了吧。”
後來跟了季時陽很久,跟他出了很多次任務後,小明同誌不再是簡單地崇拜季時陽的能力,更加折服於季時陽的人格魅力。
所以每次想到這些,陸小明同誌特彆自豪,把季時陽當成自己親哥,總是在日常生活中,哥來,哥去,估摸著以後陸小明同誌的妻子肯定會吃季時陽的醋。
這會兒小明看了看季時陽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小嫂子了。手臂一伸就碰到毛絨絨的東西,陸小明偏頭一看,樂了。
前幾日是雨季,現在因出任務所呆的這塊地方,瘋狂降雨,持續時間很久,降雨量也很大。
這會兒那毛絨絨的東西狗尾巴草,根莖長得很挺,看起來特彆精神,跟新買的掃把一樣。
想了想,估摸著哥這會兒正在想,送點啥給小嫂子刷一波存在感,哥肯定怕如花似玉的小嬌嬌,忘了自己的存在,被那些小白臉勾走了。
在季時陽心中,犯是跟暖暖一個年齡階段的,還跟她走得近的男娃都是小白臉。
同時心口一致,心裡想的啥,口上就說的啥,還每次回家探親都會,不斷用各種方式給暖暖灌輸這種觀念,用各種方法證明那些男娃子都是小白臉,不靠譜。
總結一句就是隻有我本人,季時陽本人才是最靠譜的,暖暖得相信我。
於是陸小明同誌把狗尾巴草摘下來,用它毛絨絨的那頭,一戳一戳地在季時陽臉上,企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臭小子,你又在作什麼妖。”
話音剛落,看清楚小明同誌拿的是什麼後,眼睛一亮,一把抓過來。
在夕陽餘暉中看了看,心滿意足地笑了,暖丫頭這個年齡青蔥得很,嫩得讓人心喜,就跟這株狗尾巴草一樣,正是雨後新生令人十分舒服。
隨即將它的莖彎起來,做成一個戒指樣子,看了看他挽的大小,隻適合在自己小指上。
嘴角一揚,這是暖暖的無名指的大小,想了想,又把狗尾巴草取下來,小心翼翼地重新挽成一個圈,心滿意足地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扭頭拍了拍小明同誌的肩膀,
“小子做得好!”
看著季時陽一係列反應,搞得小明同誌一臉懵逼,後來突然反應過來,立刻起身,一臉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