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始給錢教授揉背,按摩。
“哎喲,師父,我不是昨個兒才讓人給你送了好吃的來嗎?怎麼樣味道?”
錢教授對於秦暖暖的按摩手法一直十分喜歡。
這會兒順著秦暖暖按摩的手,順勢往椅子一靠。
眯著眼睛十分享受,本來在看報紙思考問題的眉頭都鬆開了。
“嗯,還可以,往左邊一點兒。”
秦暖暖順著錢教授指揮的方向按摩著。
“不錯,不錯,許久不見,小徒弟的手法還是沒有丟掉,師傅的心裡甚是安慰。”
秦暖暖笑著,“師父,怎麼樣,還開心嗎?”
“臭丫頭,來了京都後,你都不來看下師父,師父都快成孤寡老人嘍!”
秦暖暖笑著搖頭,老頑童說的就是師父。
她明明前天才來看了錢教授,每天都有讓二狗子記得送點東西給錢教授。
怎麼到了錢教授這裡她就成了忘恩負義的小輩了。
“好吧,師父,那我以後天天呆在你這兒哪兒都不去,好不好?”
說著還一副小女兒姿態給錢教授撒嬌。
錢教授看到秦暖暖這幅姿態,就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小女兒。
心裡柔軟成一片。
“得,臭丫頭,要是你一直待在這兒陪我,讓我數數多少人會上門來找我老頭子。”
“秦老頭就不用說了,必定會上門來找我的,你爸爸小秦算一個,季時陽那小子也會來。”
秦暖暖一直聽著錢教授絮絮叨叨,笑得十分甜美。
兩人組合成了一幅歲月靜好、儘享天倫之樂的模樣。
“對了,還有個賀莫揚,臭丫頭,我說你魅力了得,什麼時候又有個賀莫揚追你了?”
秦暖暖沒有承認也沒否認,隻是心裡奇怪錢教授按理說是那種一心追求學術的。
怎會去管這些事情呢,於是出口問道,
“師父,你怎麼知道賀莫揚這個人的?”
錢教授將頭轉過來,敲了秦暖暖的頭,
“我怎麼知道?彆人親自找上門來,還送了好多東西,我不要,彆人是這樣說的,‘師父,你是秦暖暖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我感謝師父這些年對秦暖暖的教育之恩,這些禮物都是心意,無須掛齒’。”
錢教授學著賀莫揚的聲音語氣,學得十分抑揚頓挫。
秦暖暖笑得抑製不住。
錢教授點了點秦暖暖的額頭,
“臭丫頭你還笑,當時你師父差點出醜,全程什麼都不知道,一開始我老頭還以為你們私定終身了,心裡正毛焦火辣的,要不是你師父我穩得住,就出醜了。最後聽完了,我理了理額思路,原來這個賀莫揚還追我們家暖暖,隻是還沒成功。”
秦暖暖笑了之後,就跟錢教授說,
“師父,你不用管他,你是老輩子,他送你東西,來看你是他的心意,你收著就是了,難道你還受不起小輩兒的心意。你放心,我會買些東西好好謝謝他的,放心啦!”
錢教授點頭,隻是低低地給秦暖暖說,
“丫頭,這個談戀愛結婚就跟買鞋子一樣,到底合不合腳,需要試一試,並且隻有自己才知道,我就希望你自己過得好就行,無論是誰,你願意就行。”
秦暖暖點頭,錢教授跟秦爺爺一樣,都對她說過這些話。
她知道他們都是真心為自己好的。
於是含著眼淚,點點頭,“知道的師父,放心,不論怎麼樣,我都是你的徒弟。”
錢教授點點頭,拍了拍秦暖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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