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挺稀奇的！彆說，你們銷售用來裝樣品，還挺合適！你說，那什麼病毒，咋這麼好心，還附贈這種科技？”老板娘納罕道。
“我想不出來，就挺玄幻的，整得人要信不信的。我就不敢違反遊戲規則，就怕把這黑科技整沒了。”沈欣覺得老板娘賊缺德，她在家請人搓麻，自己屁事沒有，彆人留下來搓麻就得請假扣積分和經驗值，要不就得違反遊戲守則。
“我還是得悠著點。”沈欣以此為借口溜了。
“你覺得小沈這人怎麼樣？”牌局散後，孫董問老婆。
“心裡有工作，不錯！但是，她心裡也就隻有‘工作’而已！我留她打牌都留不住，人挺有主意的。”老板娘皺眉道。
“心裡能有工作就不錯了！”這年頭，隊伍不好帶呀！
“再看看吧！”老板娘還是更想讓侄女來接管外貿部。
“人才難得，再看看，人就被誌憲這小子挖走了！你說我哥嫂，都老老實實的人，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心大的？才賺幾年錢，就想著自立門戶了。”孫董百思不得其解。
“環保這塊兒，這是發力的時候。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誌憲手裡還有幾個錢，怎麼就不敢下場了？我聽說鴻鑫的黃老板，原也就個技術工程師，兜裡沒幾個錢，也敢扯大旗，難的時候全家刷信用卡給員工發工資，也被他給闖過來了。有這麼個榜樣在前，誰不想試試！”她要是年輕個十歲，也想試試，要是成功了，就不會像今天，提攜個娘家人，還要看人眼色。“你也不要急，這個小沈走不了。在人手下做事，誰還沒幾分怨氣。我看這小沈，不一定會跟誌憲走。慢慢來，慢慢看，不著急！”
這些，沈欣一點都不知道，就覺得這外貿部，一日比一日不像樣兒。孫總見了，頂多不痛不癢地說幾句。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沈欣隻能管住自己。沒業績、沒提成、沒存款，她心裡沒底，下了班就去學校門口和廣場賣烤腸。
賺了錢，沈欣買了一台攪麵機，還跟沈熙借錢買了一輛烤披薩的小推車。學校門口的賣烤腸的有好些，競爭太激烈了，她打算換個賽道。
沈欣第一天賣披薩，生意好到飛起，準備的五十個披薩，一個小時不到就賣完了，流水一千多，純利潤六百多，頂得上賣三天烤腸了。
一個星期下來，沈欣就把借沈熙的錢還了。再有一個星期，就可以進一大批芝士，把價格打下來，降低成本；再有一個星期，就可以進一批麵粉……這個小地方的上千人的學校還是太少，不然可以開連鎖店。一個店月賺六千，十個店月賺……
沈欣有一種辭職的衝動！
再等等……隻要確定這破遊戲是假的，就去租一家店麵試試水。
現實很快給了她響亮的一巴掌。
沈欣的五星期計劃剛擬好，沈熙就跑到公司來找她。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
“出了什麼事兒？”
“去車上說吧！”沈熙拉著沈欣出了辦公室，一上車就告訴她道：“我大學同學給我寄了一份急件，說他們那邊出了好幾例狂犬病人咬人的病例，不知是病變了，還是疫苗出了問題。我覺得不對勁，就請了長假。你要是沒事的話，也請假吧！對了，你哥就在F市吧？”
“嗯！”沈欣點了點頭，皺眉道：“他的事，我管不著。他有組織有紀律，不是說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越是這種時候，他們越是要身先士卒的，回不來。幸好我嫂子這人比較謹慎，周末帶著三孩子回家了。待會兒煩你幫個忙，向我嫂子說一下那邊的情況，好讓她心裡有個譜。”
“怎麼，原諒他們了？要管他們？”
“不！”沈欣連連搖頭，“就是說一聲而已。早說了，從此除了我爸媽，誰也不管。”
“我不信！這還沒怎麼樣，你就想著他們，叫我跟你嫂子通氣。他們走了，不正好眼不見為淨嗎？所以，你還是心軟了。你有沒有聽過那句話：心軟之人，便是無福之人。①”
“聽過。但是，我還聽過一句：兄弟鬩牆，外禦其侮。平日裡小打小鬨，斤斤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