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看點有用的？”許然悶悶不樂，“比如說，跟福爾摩斯一樣，看一眼就知道他們是乾嘛的？”
“這個有點難啊，我試試。”
查爾斯對許然的問題起了興趣。
“你看啊，在椅子上坐著的中年婦女，麵色潮紅，但有些疲憊，她目光裡散發著母性的光輝，我斷定，她應該是懷孕了。”
“這還用你說，看肚子就能看出來。”
“那換一個。”
“這個人眼中精光炯炯，顯然他受過職業化訓練。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皮膚光澤很好，顯然常年在室內工作，勻稱的手指，顯示出他的工作經常用手。我斷定，他的工作比較穩定，可能常年進行文字或窗口工作。”
“是啊，剛才給我們檢查護照的就是他。”
……
許然算是看出來了，查爾斯幾千年的功力，全用在判斷自己是單身上了。
“還有後麵那三個人，他們雖然全程沒有交流，但動作神態，有驚人的相似。”
“他們的眼神一直在左顧右盼，顯然，具有極強的反偵察意識。”
“他們的食指左右兩側，有厚厚的槍繭。”
“我懷疑，他們應該是偽裝身份，去外國執行任務的特種兵。”
查爾斯自信地做出判斷。
“真的假的？說的這麼邪乎？”
許然剛想回頭看看，這三個人長什麼樣，安檢口已經到了。
他乖乖交出背包，配合檢查。
“下一個。”
他的檢查通過了。
查爾
斯很快也通過了檢查，兩個人有說有笑，朝客機走去。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來說，查爾斯的脾氣還是蠻好的，也很與時俱進。
“在這幾千年間，我一直致力於學習各國的語言，現在我已經精通三十多個國家的語言了。”
他一邊找著座位，一邊自豪地說。
“厲害。”
許然發自內心地誇讚。
一個人，能在幾千年間，持續保持學習的熱情，確實很了不起。
走廊旁的一名乘客似乎能聽懂普通話，他朝查爾斯看了一眼，然後淡淡一笑，顯然認為他是在吹牛。
找到座位後，許然和查爾斯在臨近的座位坐下。
“我上次坐飛機時，見過龍。”
在飛機起飛一個小時後，許然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他湊到查爾斯耳邊，低聲說道：“這在超凡界，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嗎？”
查爾斯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一條龍，主動出現在一整個飛機的普通人麵前，並且凍結了時空？”
“我以我幾千年的見識擔保，這件事可不常見。”
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許然心裡咯噔一下。
難道真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哎呦，我去個廁所。”
查爾斯捂著肚子，匆匆離開了座位。
幾分鐘後，他悠閒地走了回來，眉頭顯然舒展開了。
什麼呀，原來是憋尿憋的。
許然哭笑不得。
有一瞬間，查爾斯似乎一怔，然後他稍微停了一下，接著他麵色如常，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