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不想暴露的。
隨著最後一劍刺出,那名刺客也被雲之間刺中,鮮血滴答滴答落到地上,雲之間身影顯現出來,本來就蒼白的臉色,看著又憔悴了幾分。
“我們來談一談吧,陣眼在哪。”雲之間看向雪島族長。
他按動耳機,冷靜地與許然幾人交流,“我這邊進展順利,你們那邊呢?”
“稍等一下。”
衛之琢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伴隨著激烈碰撞聲,是鋒利的物體被更鋒利物體切開的聲音。
“你不會在切開黃泉歌化作的冥蝶吧?”
雲之間苦笑一下,這還是人嗎?
“答對了。”
衛之琢正揮劍前行。
在短暫的驚愕後,剩下的雪島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很快圍成一圈,組織反擊。
不得不說,由於祖先庇佑的緣故,雪島的血脈實在優越,僅有幾千人的族群,出了不下十幾名超凡者,僅衛之琢前往的陣眼旁,就有一名“黃泉歌”,三名“魂切”,至於剩下幾十人,也都拿著刀劍**之類冷兵器。
“你們沒槍的嗎?”
衛之琢好奇問道。
回應她的是無言的衝殺,幾十人舉著利器一擁而上,朝衛之琢殺過來,臉上帶著一往無前的決絕,然後……
“我今天已經發夠火了,實在不想再發了,經常發火會變不好看的。”
衛之琢把泣歌插在地上,輕輕說。
一個無形的屏障正以泣歌為中心形成,它迅速張開,把屏障邊緣的人砰砰撞飛出去,而後收回泣歌體內,當衛之琢提起泣歌時,屏障依附在衛之琢身體表麵,為她提供保護。
這不是衛之琢的能力,而是……泣歌的。
在米底拉之前,衛之琢就已經掌握它了。
泣歌生而孤傲,它平等地歧視所有人,劍鋒所及之域,未經允許,不得入內。
“畫地為牢,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好像不是很合適,搞得我和犯人一樣。”
那天,衛之琢好笑地搖搖頭,準備否決這個名字,泣歌劍身卻顫動起來,它看上去很開心。
“你喜歡這個名字?”衛之琢手指輕點在泣歌劍柄,“那就叫這個吧。”
而今,這柄劍正
被衛之琢握在手裡,她提著劍,慢慢走向最後幾名超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