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朕是一坨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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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樹欲靜而風不止,一日身在官場,有些臟水就防不勝防。

老了,老了啊。

急流勇退,方為上策。

王伯明垂了垂眉眼,正欲充當老好人和稀泥,就聽工部尚書魯嚴引經據典的開口了。

“陛下,君臣本同治亂,共危安,若君納忠諫,臣進直言,斯故君臣合契,古來所重。”

“前朝戾帝暴虐,臣下鉗口遂至滅亡。”

“前事不遠,當以為戒。”

魯嚴驟然的鋒芒畢露,引得不少朝臣側目詫異。

畢竟新朝新氣象,風光不與舊時同。

自魯嚴觸怒先皇,被降為群輔平調工部後,就如鬥敗了的孔雀,羽翼猶在,風光不再。

為避免又出言不遜惹先皇不快,魯嚴在朝堂上一度謹慎沉默,儼然失語的隱形人。

先皇駕崩,新帝登基,謝逾攬權攝政,魯嚴有心重現舊日權勢,卻不得其法,無力衝破謝逾的壓製,瞧著添了幾分中規中矩的老實模樣。

如今,謝逾隻是暫離上京城,魯嚴就想迫不及待的展露鋒芒,一改守成內斂的氣質。

蕭硯隨讀書少也聽懂了魯嚴的指桑罵槐。

讀書人,罵人就是臟。

仿佛隻要他不按禦史和魯嚴之意,就隻配與前朝**之君戾帝作伴共舞。

一副大公無私正義凜然的姿態,實際上滿肚子的私心算計。

真當謝逾臨前拉著他惡補臨時抱拂腳,是濫竽充數?

所以,他是不可能被魯嚴表現出來的一麵所哄騙的。

不過,有一說一,魯嚴的眼光和判斷真真還是有些東西的。

噩夢裡,他不就是**之君嗎?

“魯尚書言之有理。”

蕭硯隨冷笑一聲,喜怒難測。

難得尋到千載難逢的機會翻身農奴把歌唱的魯嚴還來不及得意,就聽蕭硯隨繼續道“把朕與前朝戾帝作比,魯尚書是想廢了朕另立新帝,還是乾脆起兵**謀朝篡位改天換日?”

謝逾特意叮囑過,講大道理,他定然是講不過這些熟讀聖賢書在科舉考試中過五關斬六將的佼佼者的,揚長避短胡攪蠻纏才是他該做的。

嗯,他現在就是在一本正經的胡攪蠻纏。

搞清楚哦,他可不是通過什麼野路子繼承大統的。

他,天然就是正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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