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到底做了多少孽,才讓蕭明朝迫不及待將關於成王府的一切都葬於歲月的風沙後。
“皇後與朕同心同德,你所求必不會應。”
“你算哪塊小點心?”
蕭硯隨的聲音裡是難以遮掩的得意和自信。
蕭明朝眨眨眼,頗有些難以啟齒“臣明明是您的渴水,被捧在手心的那種?”
蕭硯隨先是驚愕而後心頭彌漫起熟悉感。
“蕭明朝,你不能因為朕不勻你所請,你就另辟蹊徑惡心朕。”
“歪門邪道,行不通!”
他看著是那種能被惡心死的人?
惡心不死他的,終將使他更強大。
站在一側的梁安,忍俊不禁,肩膀瘋狂抖動。
成郡王,真勇!
“陛下。”蕭明朝坦坦蕩蕩從從容容“這是陛下的成名句啊!”
蕭硯隨瞪大眼睛。
黑曆史,逐漸複蘇。
有時候,社死也是一種死。
他隻允許笙笙回憶他的黑曆史!
蕭硯隨氣急敗壞的瞪了蕭明朝一眼。
生氣了!
“蕭明朝,你退下吧。”
“陛下,臣有一事相告。”蕭明朝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若陛下聽後,覺臣所言有用,還懇求陛下再思量臣所請。”
蕭硯隨皺眉,下意識排斥。
一般隆重鋪墊出場的,不是大悲就是大喜。
他不想受驚嚇。
“朕不想聽。”
傅探花和景世子入宮講學的時間定在了三日後。
他隻想不問世事愜意享受最後三日。
“陛下,淩家有先太後留下的婚書和信物。”
本來,他是打算今日告知顧皇後的換一份恩典的。
可思來想去,還是改了主意。
好歹,得給未經曆風雨的陛下一個緩衝的時間。
陛下對顧皇後的心意,旁觀者清。
蕭硯隨隻覺得今日所受的驚訝,就像是一重山接著一重山。
婚書?
“什麼婚書?”
顧笙噙著笑意脆生生的聲音由遠到近。
這一刻,蕭硯隨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頭頂炸開,讓他慌亂恐懼,聽不見任何聲音,無法進行任何思考,渾身上下徹骨的冷。
他前幾日,才信誓旦旦給笙笙保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