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連忙迎了上去,老懷甚慰道“信兒,你還記得為父的喜好……”
景信:……
被脆皮鴨香氣縈繞著的永寧侯並沒有敏銳的感知道景信有些僵硬的神情。
在永寧侯期待的目光下,景信將脆皮鴨遞了過去“父親,煬兒呢?”
永寧侯樂滋滋的接過脆皮鴨,頭也不抬,順嘴答道“去你二叔府上了。”
景信皺眉。
“父親,煬兒和二叔關係很親厚嗎?”
主要是擔心他那個包藏禍心的二叔把景煬也賣了。
景煬的心智與父親是一脈相承的。
永寧侯渾不在意解釋著“是挺親的。”
“這些年你在外求學,不知府中事。”
“煬兒現在挺有姐姐風範的,挺喜歡你二叔的那個養子的,隔三差五就會送些孩童常玩的小玩意兒送過去。”
“這不,上京城珍巧閣又上了新奇的物件兒,她一到手就去送了。”
景信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跟父親,能言明利害。
那景煬呢?
家事比讀萬卷聖賢書更令人頭疼。
“父親,兒子先陪您先用膳。”
他怕他說完,父親連脆皮鴨也吃不下。
不明所以的永寧侯美滋滋的享受美食,時不時還用他不算匱乏的積累感慨幾句。
景信如同嚼蠟。
父親興奮的有些明顯,讓他都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但脆皮鴨總有吃完的時候。
景信歎了口氣。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父親,兒子有話與您一敘。”
永寧侯擺擺手,笑著道“宮中侍讀之事,你無需事事稟於為父。”
“為父信你,也信皇後娘娘。”
因為篤定,所以他從不曾開口問景信是否順利。
景信抿唇“另有其事。”
永寧侯眉頭一挑,狐疑的瞥了景信一眼。
難不成他的天才兒子,在帝後麵前傲慢無禮,觸怒帝後呢?
“信兒,不是為父說你。”
“越是飽讀聖賢書,就越是應該謙卑虛心。”
“陛下和皇後娘娘是讀書少,但你也不能在他們麵前顯示優越感啊。”
景信無言以對。
眼睛一閉,心一橫,直接打斷了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