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微微俯身,挑起景煬的下巴,笑的明豔燦爛“按大乾律,蓄意損毀禦賜之物,輕則流放,重則處死。”
“本宮若執意罰你,在言官麵前也是能說的過去的。”
瞧著景煬被嚇得煞白的小臉,顧笙的心裡終於舒坦了幾分。
做錯事,就該有做錯事的樣子。
輕嘖一聲,繼續道“本宮也不是不念舊情的人,看在你尚未及笄,也叫了本宮一聲姨姨的份兒上,本宮給你個恩典,雖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但你二叔疼你,待你如親女,他身子骨又弱,你**,他怕是也活不下去了。”
“本宮慈悲仁善,見不得生離死彆。”
“所以若你信賴依靠視為父親的二叔願替你承其過,本宮願意網開一麵。”
“比如,流放改為幽禁。”
“你年紀小不清楚,流放路上處處凶險,能不能活著到流放地都得另說。”
“你二叔隻是被幽禁此生不得出,可你卻要丟掉一條命。”
“你與你二叔父女情深,他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死的,對嗎?”
“你想活還是想死?”
顧笙摩挲著景煬的下巴,聲音柔和,字字句句傳入景煬耳中,都是無儘的蠱惑。
景煬眼睛一亮,對啊。
二叔本來就是個病秧子,幽禁府中正好養病。
二叔失去的隻是自由,但能救他一條命。
想來,二叔是極為願意的。
“臣,民女想活。”
“真乖。”顧笙整理了下景煬散落在鬢邊的發絲,笑意盈盈。
“去吧。”
景煬連忙謝恩,連滾帶爬離開了懿安宮。
不是她慫的快,實在是她如今無所依。
父親昏迷,兄長正在氣頭上,不會替她周旋。
對,求二叔。
二叔會幫她的。
“笙笙,這法子**不見血。”
蕭硯隨拿起帕子,細心的擦拭顧笙的手指。
“笙笙,下次想摸下巴,彆摸她的,摸朕的,你摸摸,朕的下巴比她好摸。”
接著,又晃了晃自己的手“朕的手也比她的好看。”
所以,這種貼貼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