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隨表示,他能理解永寧侯府家宅不寧,但絕不接受景信命苦。
他要是有景信的腦子,他能高興的與太陽肩並肩。
蕭硯隨白了景信一眼,乾巴巴無甚誠意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彆慌。”
“臣多謝陛下寬慰。”
說完,景信不再言語。
蕭硯隨瞠目結舌,哪怕是禮尚往來,景信也該問問他吧?
“你為何不問朕?”
“窺測上意帝心,乃為官大忌。”
“你還未被授官。”
“那臣更卑微不能犯忌了。”
“你簡在帝心,無妨。”
“那陛下因何歎氣?”
終於有人問他了!
蕭硯隨長長的舒了口氣。
“朕惹皇後不悅了。”
“兩位愛卿,可有法子助朕修複關係?”
景信:他才十五,還未定親。
傅淮:他是個大齡剩男老光棍。
“梁安,你呢?”蕭硯隨瞟了眼站在門口佯裝賞藍天白雲的梁安。
梁安:他是個斷了子孫根的死太監。
蕭硯隨目光掃過在場的三個人,清了清嗓子“不是朕人身攻擊,實在是在座的諸位,實在無用。”
“成家立業,立業成家,你們既不成家也不立業,就是在拖後腿。”
“身為人臣,理應為君排憂解難。”
梁安繼續抬頭看天,不關他的事,他不是人臣,他是人仆。
他算是看明白了,陛下和皇後娘娘之間有的磨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景信不慌不忙,禍水東引“陛下,聖人有言,吾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臣,十五。”
“傅探花年近而立,未成家不立業,著實不該。”
傅淮:年紀大不娶親也是不可饒恕的大罪了?
但蕭硯隨腦回路清奇,一本正經的看著景信“所以,他這樣的老光棍定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經驗的。”
“他敢說,朕都不敢聽。”
“但景信你不一樣,你年輕,未來可期,未必不能後來者居上。”
“所以,你好好想想,朕該怎麼哄皇後開心。”
景信:……
事情的走向是他沒想象到的。
思忖斟酌片刻“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