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五女相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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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笙抬眸看油紙傘,眸子裡嫌棄若有似無,阿巧眨眨眼“小夫人是擔心把紫薇花油紙傘淋壞嗎?”

旋即又拍了下自己的頭,咧嘴傻乎乎笑了笑“是奴婢犯糊塗了,隻想著小夫人最喜歡這把油紙傘。”

“無礙,就這把吧。”顧笙收回視線,神情淡淡。

她的嫌棄是真的。

嫌棄這把油紙傘與煙雨朦朧的江南不甚相配。

阿巧呆呆愣愣,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小夫人的脾氣是越來越好了。

裹挾著水氣的微風吹拂著,發髻上的垂珠簪釵輕輕晃動著,為淅瀝的雨聲添了抹清脆。

踏過一塊塊青石板,行過一座座石拱橋。

煙雨下的揚州,朦朧的似一幅隻存在於夢境中的花。

靠近暗香樓,風雨似乎少了幾分青草香,卻也染上了各式香料的味道。

或清新雅致。

或馥鬱芬芳。

可交織在一起,輕盈的雨滴仿佛都有了重量。

顧笙微斂眉目,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

一入暗香閣,顧笙就被熱情的迎上了樓,又在二樓最裡側的房間外停下。

引路人輕叩門扉,門從內打開。

一張不大不小的圓桌旁,坐著三個風姿綽約的年輕美人兒,無一不是錦衣華服,恍若神妃仙子。

側麵的雕花大椅上端坐著一位頭戴冪籬,身著月白長裙,身形高挑且清瘦的美人兒。

猶如房間裡經久不散的冷梅香。

顯然,這一位才是重量級人物。

顧笙餘光掃過房間,不見熏香,想來應是醃入味了。

“紫薇,你好大的譜兒!”身穿海棠紅衣衫的女子,細長的眉毛一挑,整個人都淩厲起來。

顧笙:這又是哪位!

【係統,本宿主衷心的提醒你要慎重考慮用戶體驗反饋,精益求精方可勇攀高峰。】

係統【說人話,彆死裝。】

顧笙【望你改進招魂牌的功效,隻互換身體有什麼用,好歹讓我繼承下原神的記憶啊。】

這兩眼一抹黑,看誰都麵生,還怎麼有效的開展工作。

係統【你確定要讓彆人繼承你窘態百出的記憶?】

顧笙:人生攻擊起來沒完了是吧?

【單方麵,單方麵,你懂不懂什麼叫單方麵?】

【你敬愛的宿主使用的招魂牌,自然是以你敬愛的宿主為主了,要不然怎麼體現你的神通廣大,你宿主的狐假虎威?】

【你忍心讓你的宿主跟著你過苦日子嗎?】

係統【下次改進。】

顧笙無奈,她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係統還不上道。

下次複下次,下次何其多。

我生待下次,萬事成蹉跎。

奈何係統直接開始裝死,顧笙也靈光一閃,開始裝啞巴。

顧笙在圓桌旁找了個空位自己坐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聲音吃力又沙啞,磕磕絆絆道“著急上火,嗓子不適,大夫囑咐了不宜言語。”

不要問她為什麼不坐在藏頭露尾女子身側的雕花大椅上。

要問就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舅父寵妾的身份在團夥中高不了一點。

但凡高一點,花園裡傳話的小丫鬟也不敢當麵耍橫還踹碗了。

嗯,可能那小丫鬟更想踹她。

“你前日為何爽約,害得我們還得冒雨來此。”開口的仍是身穿海棠紅衣衫的女子。

這脾氣,像炮仗,一點就著。

難怪不喜歡淅淅瀝瀝下雨天呢,容易啞火。

顧笙漫不經心輕掀眼皮,伸手挑開茶盞的蓋子,蘸著水在圓桌麵上寫下“忘了。”

海棠紅還未來得及開口,身穿翡翠色衣裳的女子眼眸微眯,目露讚賞“你這字越發像陸清行了。”

“怕是最熟悉陸清行的人都難以辨認。”

“以往有形有神,唯獨無骨。”

“而今,完滿矣。”

顧笙挑眉,眼神肆意,袖子滑過桌麵,字跡暈染。

果然,舅父後院那檔子事兒是公開的秘密。

翡翠女話音落下,冪籬女通身縈繞的疏離冷淡微微散去,仿佛是在無聲的讚許。

見狀海棠紅和一直未曾開口的墨灰色也隻得不情願的點頭。

“陸府有變?”冪籬女朱唇輕啟。

聲音清清冷冷,與曾經的謝霜霜不相上下,宛若深秋染著霜寒的冷月。

林疏風四麵,霜冷月三更。

顧笙搖搖頭,又蘸著茶水寫下“尚在掌握。”

“坊間傳聞,你親自前往莊子接陸老太爺和陸老夫人回府,是否屬實?”冪籬女繼續無悲無喜道。

顧笙手指飛快“不得已,安陸徵心。”

陸徵,她那個蠢舅父的名字。

徵,召也,明也。

是外祖對舅父這個長

子的千呼萬喚,也是無儘的期許。

“我會儘快處理,不出紕漏。”顧笙繼續寫著。

冪籬女沉默,似是在思忖顧笙話中的真實性,片刻又道“罷了,既已接回府,就莫要再著急送走。”

“恰好郎君有意讓你尋陸老太爺私印。”

“據可靠消息,陸老太爺有兩方私印,一方用於行商,一方用於私交。”

“你趁此機會,替郎君解憂。”

顧笙抿唇,心念轉動,決定賭一把。

揚州城人儘皆知,陸徵對小夫人情意深重言聽計從,隻要陸家還有用,哪怕她露出一些無傷大雅的馬腳,這幫人就不會輕易處置了她。

顧笙豔麗的眼眸彎起,盈盈如春水,麵帶羞怯,手指蘸水“郎君可會來?”

海棠女炸了“紫薇,你怎麼還有臉惦記郎君。”

顧笙:天助她也。

能讓似紫薇這般既貌美又有才華性子還堅毅的女子忠心不二舍身相助,要麼是恩要麼是情。

恩情也是情啊。

身為小棋子,惦記一下執棋人也正常吧。

“你沒惦記?”顧笙又在桌麵落下四字。

海棠女也綰的是婦人發髻,境遇與紫薇應該是大差不差的。

海棠女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又無奈閉嘴。

房間裡,除了冪籬女,綰的都是婦人發髻。

“紫薇,你逾矩了。”冪籬女冷冰冰開口。

秋霜冷月化為滿天寒風白雪,整個人的氣質更冷了。

顧笙委屈巴巴的扁扁嘴,不再言語。

冪籬女不好套話,海棠紅還不好套嗎?

她已經知道了這些人的長相,離查出身份還遠嗎?

“你前日為何爽約,害得我們還得冒雨來此。”開口的仍是身穿海棠紅衣衫的女子。

這脾氣,像炮仗,一點就著。

難怪不喜歡淅淅瀝瀝下雨天呢,容易啞火。

顧笙漫不經心輕掀眼皮,伸手挑開茶盞的蓋子,蘸著水在圓桌麵上寫下“忘了。”

海棠紅還未來得及開口,身穿翡翠色衣裳的女子眼眸微眯,目露讚賞“你這字越發像陸清行了。”

“怕是最熟悉陸清行的人都難以辨認。”

“以往有形有神,唯獨無骨。”

“而今,完滿矣。”

顧笙挑眉,眼神肆意,袖子滑過桌麵,字跡暈染。

果然,舅父後院那檔子事兒是公開的秘密。

翡翠女話音落下,冪籬女通身縈繞的疏離冷淡微微散去,仿佛是在無聲的讚許。

見狀海棠紅和一直未曾開口的墨灰色也隻得不情願的點頭。

“陸府有變?”冪籬女朱唇輕啟。

聲音清清冷冷,與曾經的謝霜霜不相上下,宛若深秋染著霜寒的冷月。

林疏風四麵,霜冷月三更。

顧笙搖搖頭,又蘸著茶水寫下“尚在掌握。”

“坊間傳聞,你親自前往莊子接陸老太爺和陸老夫人回府,是否屬實?”冪籬女繼續無悲無喜道。

顧笙手指飛快“不得已,安陸徵心。”

陸徵,她那個蠢舅父的名字。

徵,召也,明也。

是外祖對舅父這個長子的千呼萬喚,也是無儘的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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