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頭兒一氣之下扔了鋤頭,攜萬兩銀招募工匠在荒山建了所道觀,自封觀主,開始尋仙問道。
短短兩載,喬家數代唯一一個女娃兒出生了,喬老頭樂滋滋的一脫道袍,回去當太爺爺含飴弄孫去了,還不顧規矩給小女娃兒起了個名字,叫喬小喬。
待他看夠了孫女兒,再回道觀,道觀變成了土匪窩,喬老頭兒是可忍孰不可忍,又以教導皇太子的名義回朝,實際上鎧甲一披帶兵剿匪,把剿來的銀子分給了山下的百姓。
這麼一通鬨,野道觀的香火突然鼎盛起來了。
喬老頭兒也是教了蕭硯隨一段時日的。
奈何倆人實在沒有師徒緣分,蕭硯隨一看喬老頭兒腦子裡隻能想起銅雀春深鎖二喬,喬老頭兒一看蕭硯隨就氣的吹胡子瞪眼。
沒多久,又過了把官癮的喬老頭兒二度辭官了。
這次沒有種地,沒有修道,直接去遊曆大江南北了,順手寫下了備受推崇的《喬居士遊記》。
有與喬老頭兒相熟的,戲稱《二喬記》。
近幾年,喬老頭兒的年紀實在大了些,也不再山南海北的折騰,修了間竹樓開始著書立說了。
可以說,喬老頭兒這一生極近精彩。
旁人是遇事不決,可問春風。
喬老頭兒直接一步到位,春風不語,順從本心。
灑脫通透的不像個曾在官場浸淫半生位極人臣的官員。
該做的,想做的,都做了。
然後,還真得了長命百歲。
蕭硯隨想想都覺得有些嫉妒了。
喬老頭兒的日子比他當皇帝滋潤多了。
掰著手指算算,喬老頭兒都熬死幾個皇帝了。
顧笙白了蕭硯隨一眼“什麼叫當牛做馬?”
“請喬老頭兒出山,是好吃好喝供著。”
“無需案牘勞形,隻需他是內閣首輔就能遏住朝堂上的不正之風。”
“喬老頭兒雖不在朝堂多年,但哪個老家夥布怵喬老頭兒。”
一生隨心的喬老頭兒,活成了一座豐碑,一個傳奇。
這就是她想請喬老頭兒出山的意義。
“誰去請?”蕭硯隨拋出了至關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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