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者不是,見一麵就知道了。
顧笙三言兩語將淩玉瑩替身的事情簡單的告知了傅淮。
傅淮神色複雜。
替身?
如今的他也算簡在帝心,深得帝後、謝督主的信重,河間淩家的事情,他知道的七七八八。
淩玉瑩的替身雖身不由己多有不得已,但總歸是做下了大逆不道之事,這一點不容辯駁。
如果淩玉瑩的替身真真是他的幼妹,他得立多大的功勞才能保下幼妹的性命。
傅淮已經控製不住在心裡默默盤算著了。
顧笙“見嗎?”
傅淮沒有多做猶豫“見!”
找了幼妹這麼多年,母親臨死前還抓著他的手叮囑他不要放棄找幼妹,不管是為了母親的遺願,還是遵從本心,都應該見。
幼妹犯下的錯,他陪著幼妹一起贖。
聞言,顧笙又對著四季眨了眨眼。
這一次,四季心領神會。
這才是正常的默契,好嗎?
有鋪墊啊!
所以,不是她不了解皇後娘娘,要不是她跟皇後娘娘不默契,而是陛下太變態。
在等待淩玉瑩替身到來的過程裡,傅淮坐立難安,就像是凳子上長了刺似的,脖子伸的似長頸鹿,是不是翹首望著。
恰好,宣的扁太醫到了。
顧笙提議“傅郎中,要不你代本宮出去迎迎?”
不是她嫌棄傅淮,而是傅淮此刻的模樣狀態著實有些不雅觀。
扁太醫見了,怕是會以為傅淮尿急,指不定還會覺得傅淮腎臟有問題,影響探花郎的聲譽。
傅淮唰的一下站起來“臣多謝皇後娘娘。”
“陛下、皇後娘娘、貴妃娘娘、謝督主,臣先告退。”
傅淮行如風,鼓起的衣袍險些撞上拎著小藥箱的扁太醫。
扁太醫:……
扁太醫職業習慣,下意識瞟了傅郎中一眼。
心中暗忖,傅郎中是不是腎虛。
入秋了,天氣雖仍有些熱,但在通風極好的懿安宮絕不應該密密麻麻出一頭汗。
還有臉色……
也有些不太健康。
瞧著像腎虛。
難怪一把年紀了,不近女色,原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