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自裁的老人和黃頭發少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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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牟盯著我看了一會,才收回目光。

下一刻,他人影就不見了。

靜靜立在一旁的猗窩座的身形動了動,也離開了。

我向前方的鳴女稍一致意,也準備動身離開無限城。

“啊,一個個都走的這麼快啊……”童磨百無聊賴道,“凜雪,你真的不打算來我家坐坐嗎,我可是很歡迎漂亮姐姐光臨……”

我打斷童磨的話:“不用了,告辭。”

比我行動更快的是鳴女,她轉軸撥弦,琵琶發出兩聲清響,我眼前的一切建築開始飛速後退,回過神來,我就已經回到了我原本所在的屋子裡。

我跨過門檻走出屋子,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剛入夜不久,對鬼來說相當於新一天的清晨。

我閉上眼睛,靜下心來感受著體內鬼舞辻無慘的細胞。

果然,以前的我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騙過了無慘對我的探查。

我細胞裡的記憶被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我真真切切的經曆,另外一部分是展示給無慘的虛假的記憶。

真實的經曆像一塊霧一樣被罩的嚴嚴實實,隻能看到些許的假記憶。

可惜都是些沒什麼用的記憶,推斷不出原本的真實記憶是什麼。

我甚至在那些虛假的記憶裡看到了一些我吃人的場景。

失去理智的惡鬼散落著長長的頭發,對著還有些許溫熱的屍體大快朵頤,血液從破潰的傷口滲出,緩緩洇進地板的縫隙裡。女孩驚恐的表情定格在她生命的最後一刻,致死都沒有閉上的雙眼無神而潰散,沒有一點光彩。

我強行忘掉這段記憶,壓下不斷上湧反胃感。

與此同時,我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從變成鬼到現在,我沒有吃過人。

否則的話,就憑現在清清醒醒站在這大正時代的我,是不可能允許自己完完整整地苟且活著的。

這是一個上了年頭的宅子,看起來最近似乎沒人打掃的樣子,家具上落著一層薄薄的灰。

我將屋子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

在清掃榻榻米的時候,我查覺到一塊木板有些許鬆動。

我搬開木板,按下木板下的石鈕。

書架後傳來機關被撥動的聲音,我移開書架,書架後麵出現了一個暗格。

暗格裡放著一把眼熟的日輪刀,和一些雜七雜八的小東西。

那些雜貨應該是我於我而言很重要的舊物。

印著“滅”的初代鬼殺隊隊服,還有一件印著藍色紋路的白色羽織被疊的整整齊齊放在日輪刀旁。

衣服上放著一個製作精良的狐狸麵具。

我拿起麵具仔細摸了摸。

這個麵具的質感,好像是最近些年雕刻出來的,不像是老古董的樣子。

我把麵具貼到臉上。

大小剛剛合適。

此外,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最顯眼的就是兩支藥劑了。

藥劑是深紅色的,似乎摻了不知道誰的血。

我打開藥劑聞了聞,隨即一股花香味傳到了鼻尖,使我的腦袋暈乎了一瞬。

我迅速回過神來,將藥劑重新封好。

是幻象類型的血鬼術。

想來我騙過無慘的虛假記憶應當與這藥劑有關。

憑借這我對我自己的信任,我拿起一支藥劑毫不猶豫地將它注射到體內。

一陣頭暈目眩後,我能明顯感受到虛假記憶給我帶來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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